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你来干什么？”可能是看着婆婆身边有好几个人穿的都挺好的，没有说别的。
冯素碧听不懂，但是可以看出来表情不对。
韩远芳能听懂啊，这态度还是真让人无语。
不过也不好评价什么，不知道其中的事情，怎么说？
“祥子呢？”
这个女人翻了一个白眼转身进去。
晚秋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外面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才出来。
“有什么事？”虽然态度没有刚才那么恶劣，可是看着也太生疏了。
“祥子，我要回国内老家了。”
“回去？你真是想起一出就是一出来？都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死了我们还要过去？”
冯素碧根本就没有一点特殊的情绪，平静的说“不用，就是过来告诉你一声。”
说完转身离开。韩远芳扶着老太太跟在后面。
“等等，你别去了。”
晚秋只是摆摆手。
也就是这么一声，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一直到见到车以后，“远芳，你跟我说说他们说了什么？”老太太还是一头雾水。
韩远芳一字不差的说出来。
冯素碧的脸色非常不好看。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一直到了上车，她才拉着晚秋的手坐下。
“为什么会生疏成这个样子？现在都不是生疏，而是说有仇了，和外人也不能这样吧？”
晚秋叹气。“老大是因为怪我把所有的钱都给弟妹上学用了。”
“就因为这个？还真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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