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事。
这会儿换苗苗安慰我了,“没事,我火了第一时间就把她开除。”
我关心的说,“有需要帮忙的就跟我开口。”
苗苗嘴上应声,心里估计没那么想。
我俩认识五六年了,她只跟我开过一次口,就是那次想让我把霍时安叫到BLUE,指望借一下他的名气提高团队的关注度。
后来我也没叫,霍时安自己去了。
苗苗成功签了音乐公司,现在却过的很糟糕。
我知道她很有才气,自己写歌自己作曲,自己唱,希望她能在音乐这条路上走的远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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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号那天,我飞去英国跟项目组的其他人碰面。
二十九号霍时安就去了德国,我当天也飞了过去。
我俩在德国碰头,吃饱了进球场看球赛。
霍时安戴着棒球帽,帽沿没有刻意压低,脸上也没戴口罩。
我坐他旁边,十足就是俩哥们看球赛的架势。
球赛还没开场,周围嘈杂一片。
我随意的往后扭头,冷不丁的瞥到了一个熟人。
是秦衍。
他坐在后面不远的一排,旁边有个男的,跟他差不多大,长的很清秀。
那男的怀里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
不知道是什么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