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他叫来第三方公司负责人，换了人，就领柳石跟林爽进去了
坐在一个说大的不大的办公室，“兄弟，你咋来了”
“我想问一下，昨天是不是有人投诉没发工资”
“没发工资的多了，你说的是哪个？我们一般都退回原籍了，能处理就处理，不能处理，也没那么多死心眼，也就算了，我们就当处理了”蔡伟一边说着，一边泡着茶
“就是有一个当地政府不开工资，说公司已经发过了，然后昨天逮起来了那个”
“哦哦，你说那个，有呀，咋了？你认识？那事有些难办，我给退回去了”蔡伟有些不可思议睁大眼睛，可能在心里想，柳石没有那种亲戚
“不认识，就是吃一顿早点碰见的，后来我跟林爽遛弯碰见他们一行人给逮起来了，你跟我说实话，他们钱能要回来吗？”林爽也有急迫看着蔡伟，搞得蔡伟有些疑问
“哦哦，要不回来的，他们现在进去了吧？那肯定会拘留的，因为这事，当地不能认的，就是利益分配问题，简单来说，你做这事，我给你多少提成，但是这个东西，有些人不会说是发给下面人的工资，所以老板带着钱就跑了，因为不管银行转账还是什么，这个不会有注明的，所以因人而异，如果被逮到了，老板该判刑就判刑，逮不着，这事就算了，因为跟当地没关系，你们想想，一亿的项目，一千万投资，哪个老板能干？互相扯皮而已”蔡伟递给了林爽一杯茶
“那银行不管？”柳石有些不相信
“银行？说是管控资金，那也拗不过上面，出了事背锅就行，反正不是死刑，兄弟，你不会当以前那些什么花钱买命或者人间消失没了吧？”蔡伟睁大眼睛
“改革开放到现在，该有的就是有的，不该有的，也是有的，烂尾楼一大堆，难道银行都是傻子？他们按合同来，但是合同本质是什么他们不管，就按当时双方谈判来的，百姓只能看到合同，参与不到上层决议，如果按合同来，就不会有烂尾楼了”
柳石有些绝望，这不是跟他前世没区别嘛
“我国烂尾楼有多少，别告诉我，都是这样？”叹了一口气，柳石点起了一根烟
“很多，就咱们京都都有，没人管吗？不能管而已，因为政策说了，不能否定前任决定，还有成就，管不了，想管，国家不会单拨给你资金给前任擦屁股，包括你说的这个，你说的这个还好说，有证据，钱能要回来，但是看老板给不给机会，其他的，有一些，根本不可能”
“什么打出口号，希望本地人回家乡创造财富，就是收割一起又一起而已，说好听的是公私合营，说难听的，就是一块钱强占，你不同意，我就用法律强占，毕竟，不可能每个人都能按法律一板一眼的生活，终有一天，能给你搞进去”
“那几个大哥不可能要到钱了？”柳石有些不可置信，放在前世，他相信，因为公权力失信不是一回了，但是现世，他是第一次见
“要不到了，就算找媒体都不行，因为他们没证据”
柳石想到了前世，又想到现世，为什么这么相像，他不懂，可能这就是中华五千年历史
“我走了，兄弟，谢了”柳石拉着林爽说完，就沉默的走了，搞得蔡伟都有些不知道为啥
一路上，柳石一句话都没有说，林爽也知道他心情，一句话没说
到了门口，下了出租，走进屋子，柳石就躺进被子睡了起来
林爽在客厅看起电视，但是心思不在电视上，因为她不停的喝酒，可能想缓解心里的痛苦
第二天，柳石看到身上的林爽，看见她还在睡，摸了摸她的头发，起床穿好衣服，连洗漱都没有，就向徽柔早点走去，被窝里一双眼睛睁开
一路上，一句话没有说，到了徽柔早点也没有说一句，徽柔给他上了专属于他的套餐
‘为什么，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不是没有这种是的完美世界吗？为什么？我熟知人性的险恶，那也是前世，不是今世，你们……’
“人性本恶……”一句话还没说完
徽柔拿着早点还有一瓶白牛二（三十八度的）过来了“看见你挺烦的，这瓶酒，是那个大叔爱喝的，他也好久不来了，你喝了吧，估计他都回家了，不回来了”
“这瓶酒……谢谢了，谢谢大哥们，谢谢了徽柔”
这瓶酒喝了两个多小时，早点套餐吃了一份又一份
徽柔有些心疼，走过来，没想到，柳石抱住了她，说道，“我不想变成刘使，我想开开心心活下去，为什么老天都不放过我，为什么？我不想成为他了，为什么现实就放不过我？为什么”
周围一堆人看着，华国人天性，看热闹
看柳石撒酒疯，徽柔流下了泪，可能她懂了，也可能没懂
柳石醒来，发现在在一个小屋子里，被子有些破旧，但是很干净
揉揉了脑袋，“我是喝多了吧，酒不醉人，人自醉，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