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现她的脸蛋十分精致,远不逊色于绝大部分娱乐圈靠脸蛋吃饭的女艺人。
她立在会议桌旁边,并没有因为自己面前坐着的人而觉得有其他什么莫名其妙的情绪。
池珘简单介绍了自己所研究的领域,认真解释着那些外行人难以理解的专有名词。
像陈奕茂电话里提前安排好的那样。
从头至尾,池衔的目光一直缀在她身上,腻乎乎的。
......
-
中途,池衔有事先一步离开,散会的时候也没回来。
会议室里人走得差不多,仅仅留着她一个人。
点头道别过导演,她坐回座位上。
手里揣着一早就被随着文件递给她的字条,她打开看过,“等我回来”四个字占据着整个纸面。
那人留的,不明意味。
......等。她想等等。
却又是抿着嘴,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男人喘着气,扶着膝盖出现在她面前,拦住去路。
池珘直勾勾看着他,声音平静:“池先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池衔并不说话,只是固执地拦着她,让其他人先上电梯离开。
池珘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多问,留在原地。
众人目光多少带上几分打量,但也不过多停留。
说点什么吧......
对不告而别的解释或是其他什么,都可以。她想。
只要说一句就好,我能听得进去......
给个准信。近乎有些无奈。
对门带着水雾,投过反光面池珘看着池衔的背影。她在等他说点什么,却又不想直视他。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又在那一瞬间双双低下头。还没开头的话被打断,却是提不起叙旧的兴趣。
察觉到面前一暗,池珘抬起头,池衔移动到她面前,微微蹲下身子,笑着望着她。
右手中指与拇指相搭,打了个响指。借着衣服口袋掏出的手帕挽了个花,递到她面前。
就像多年前那次魔术表演那样。
同时,池衔伸过手,拉住池珘,笑着比了一个“嘘”的动作,眨眨眼睛,道:“跟我来。”
“去哪里?”池珘没有挣脱开,但定住的脚绝对没有“跟着”的意思。
“艺术中心。”
池衔没有瞒着她的意思,直截了当。
“去那里……做什么?”池珘愣是没有想到,灿灿地问。
“魔术表演~”
池衔将手帕做成的花塞到她大衣口袋,手指微微讨巧,抓住了自己想要握住的东西。
十指相扣,他拉着她走进电梯。
鬼使神差地,池珘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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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中心的小剧场用厅并不大,仅仅一百三十席,但若整个厅里只有两人的话,也会显得十分空荡荡的。
观众席是闭灯的,进门的时候,池衔特地调整过,仅留着舞台上头的脚光用于照明。
池珘坐在黑暗中,他选的位置,第一排,正中间。
她被拉着坐下的的时候,池衔蹲在她前面,想要将从车里抱来的玫瑰花束塞进她手里。
池珘刚想要摆手拒绝,就看见他眼神里面带上些委屈巴巴的色彩,用那私底下偏软弱的声音祈求:“帮帮我吧,观众小姐。”
“......”
熟悉的称呼,不一样的场景。
她呼吸一紧。
不可否认,池珘犹豫的时间就足够让这人将花塞给她,然后跑掉。但池衔没有这样做,反倒是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池珘扭开目光,准备拒绝。
却发觉自己一边问:“今天不表演玫瑰魔术吗?”
一边又是接过花束抱在怀里。
几乎算得上习惯性动作。
面前的人轻声笑笑,没有进一步打趣,翻身上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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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汇集在台上那身着西装的身影上。池珘静静看着台上,他仿佛还是众人口中那自信、张扬的天才魔术师。
“魔术表演要开始了——”
魔术师池衔拖长尾音,将一旁移动会议桌推到舞台中央。
又像小丑一般滑稽地跳开两步,一边自己给自己作捧哏似的。
“我们小魔术师的纸牌道具似乎不见了,亲爱的,你知道在哪里吗?”
在桌子下。池珘凭着记忆想道。
却没有喊出来,灯光照着她眼眸,聚精会神。
“Oh,让小魔术师好好找找!”
池衔自己接过话茬,蹲下身子,一边看着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