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白随口答了一句。
我他么……房间里的呼吸声,震耳欲聋。
傅宴白走进浴室。
调好洗衣机,我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和煦的秋风稍稍抚平了我波涛汹涌的心绪。
一抬头,傅宴白正在晒他的内裤。
哗~的一个大浪,拍得我心肝乱颤。
“你干吗不穿衣服?”
傅宴白拎了拎睡裤:“刚才不小心把衣服弄湿了,我打算待会用电吹风吹下。”
我咽了一口口水。傅宴白,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好吗?你这样很危险。
对上我垂涎欲滴的表情,傅宴白拉高了自己的裤子,快步走进了客厅。
想吃不能碰?心里痒得很!
我躺在椅子上,腿抖得椅子都跟着晃了起来……迷糊之间,我感觉整个人被捞了起来。
我紧闭双眼,贴着傅宴白的胸膛,这么温暖的胸膛,不知道未来属于哪个男人。
我被放在了床上,被子盖了上来,房间的灯灭了。
周围的一切仿佛被消了音。我的心跳,噗通、噗通。
没有人轻轻将我的刘海撩到耳后,也没有人偷亲我的额头,只有洗衣机清洗完毕的哔哔声。
紧接着,阳台上、房间里,一阵一阵窸窸窣窣。
“我先回去了,晚安。”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关门声。
他、走了?
我起身逛了一圈,毯子摆在沙发上,傅宴白和他的电脑都不在了,浴室里的东西也都收走了。
我仰天长呵一声,我特地穿了吊带睡裙,撩不动,一点撩不动。
下一秒,手机短信响了起来,显示招行账户收入199元。
贱人!
我用招行卡做了基金定投,为了彻底存钱,这张卡让傅宴白设了密码。这钱他给了,又没给。
-
之后的一周,傅宴白出差了,我忙着加班。
周五晚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是沈陆的酒友,让我去酒吧接他。我让他们找章鱼哥现任女友,我可没兴趣参加复活赛。
半小时后,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通电话,传来章鱼哥的咆哮。
“林雨欣,你和傅宴白眉来眼去我都不说话了,我和秘书吃个宵夜怎么了……”
接下来的10分钟里,沈陆把我和傅宴白的全家都问候了一遍。
我用工作机录音,继续搞我的ppt。
“阿陆,我来了……嘟嘟嘟……”
我收起手机,看来秘书参加复活赛了。
我把沈陆的录音发给了傅宴白。他的电话和甲方电话同时响起,我接了甲方的电话。
哄完甲爸,我看见傅宴白的留言:【我会和沈陆说清楚,对不起!】
我放下手机,心里憋得慌。
和沈陆恋爱期间,我和傅宴白始终保持着距离。沈陆凭什么说我?该死的傅宴白,交的什么狐朋狗友?
该死的傅宴白,如果不是他拒绝我,我怎么会……每次给傅宴白机会,他都要逃走,不喜欢我为什么总是要在我出现在我身边。
人这一生,至少可以有一次,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傅宴白,连曾经拥有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给我妈发了消息,同意见见她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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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傅宴白,是周二晚上。
我凌晨2点到家,他坐在我家门口,身边摆着酒瓶。
“坐一边去,我要开门。”我踢了他一脚。
傅宴白低着头:“你今晚相亲怎么样?”
“挺好的。”
傅宴白拽着我的手站了起来:“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别不回我消息。”
他那语气,委屈巴巴的,眼角和嘴角的伤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叹了一口气:“进来。”
进门后,傅宴白坐到了沙发上。我拿出药箱,给他上药。
下午,我忙着修改ppt,晚上要相亲我可不能加班。
沈陆又换了一个号码咆哮我。我开着录音,断断续续听到“奸夫□□”、“狗男女”等字眼。直到他说他把傅宴白打了,我才忍不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傅宴白可是我们那条街的小霸王,读书那会校霸都和他称兄道弟,他被沈陆打了?我怎么不信呢?
我挂断电话光速修改ppt,晚上要回去看看傅宴白被打成猪头了吗?
“你是怕把沈陆打残了、没人投钱搞公司?”
“我是怕我进去了,你跟别人跑了。”
我起身扒拉着傅宴白的脑袋,没有外伤,看来是里面被打坏了。
“我把公司的股份卖给他了,以后我和他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