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晚上,尤迢迢又改变了想法,虽然她很想知道俩崽崽到底什么情况,可是又想起贺度曾经说过,那个女人抛弃了他和崽崽,他至今还没有原谅她。
也许在她没有玩游戏的那段时间里,贺度也经历了许多人生大事。既然昨晚的谈话中,他没有提起崽崽的妈妈,她还是不要去主动揭人家的疮疤为妙。
其实她想探寻这个秘密都没什么机会,她刚知道了贺度是河蚌成精这件事,还没来得及找他好好消化,《半妖》繁重的戏份铺天盖地安排过来。
尤迢迢之前接了一个晚会表演的通告,到时候需要请假离组,为了配合她的档期,场务这两天把她的戏份提前集中排了出来,同样的还有贺度,他也是晚会邀请的重量级嘉宾。
然而两个人的戏份一个在A组,一个在B组,两头都挑着大梁,一拍就是十五六个小时,忙得脚不沾地,基本连碰面的机都没有。
直到尤迢迢要离组出发录晚会的前一天晚上,贺度才有时间来见她。
“小棒。”尤迢迢看见他脱口而出。
贺度嘴角抽了抽,以前在游戏里给他取这个名字,他没法反抗就算了,现在还这么叫,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
算了,只要她不在外人面前喊就行。
“你明天离组?”虽然两人都是录同一档晚会,但其他行程不同,尤迢迢要提前走。
尤迢迢点头:“你不是也去吗?”她是晚会前半场,贺大影帝安排在最重要的后半场。
贺度表情十分认真:“有件事,我想等晚会结束后告诉你。”
尤迢迢:“什么事啊?这么严肃,现在告诉我不行吗?”
贺度是河蚌成精,并且是从她玩的游戏里出来的,对她来说已经是惊天大秘密了,难道还有比这件事更令她震惊的?
贺度:“是一件和你我有关的事,我怕现在说了影响你的演出,还是等演出结束后再说吧。”
尤迢迢:“……”
淦!
那你还不如现在什么都别说,这么吊着胃口,她更加心痒难耐啊。
“那至少告诉我,是好事还是坏事吧。”尤迢迢要给自己打个预防针,做好心理准备。
贺度认真地思考了几秒:“是好是坏,取决于你怎么看。”
尤迢迢:说了跟没说一样。
“到底是什么事啊,透露一点点可不可以?”尤迢迢捏着拇指和食指央求道。
贺度故作神秘:“我一定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尤迢迢十分郁结,看样子他现在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了。
到底是什么事呢?
*
贺度比尤迢迢稍晚一天离组,先回了趟家。再不回去,他家那两个珍珠精要闹翻天。
“爸爸,珠珠好想你啊。”
贺度一进家门,贺珠珠就猛地扎了过去,抱着他的大腿撒娇。
虽然他口头上总嫌弃俩崽崽天天不省心,但又不得不承认,孩子的想念温暖了他的心。
他一把捞起贺珠珠,让她坐在自己胳膊上,颠了颠:“我才离开两个星期,怎么感觉你胖了啊?”
贺珠珠一听鼓起腮帮子:“爸爸坏,珠珠才没有胖。”
贺真真慢悠悠开口:“她胖了三斤半,因为学校换了大厨。”
贺度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贺真真和贺珠珠不一样,他不会撒娇求抱抱,摸摸头就让他很满足了。
贺珠珠奶声奶气地反驳:“没有,真真胡说,我不是胖,老师说我在长高高了。”
“好好,多吃长高。”贺度笑了笑。
贺度到客厅就放她下来,芬姨迎上前来替他拿行李。
“先生,先歇一下吧,等一会儿就可以开饭了。”她说。
“好。”贺度瘫坐沙发。
“爸爸,你这次回来待几天啊?”贺珠珠趴在他的手边问。
贺度:“两三天。”
贺珠珠嘟起嘴:“就不能多放点假。”这么点时间,爸爸还要去工作,根本没多少时间陪他们。
贺真真一向理智:“爸爸工作是在赚钱养家。”
“我知道,”贺珠珠仅仅难过了两秒,马上又换了个话题,“爸爸,你和迢迢一起拍戏好不好玩?”
贺度淡淡道:“还不错。”
“这次迢迢是不是演你的女朋友?”贺珠珠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贺度顿了顿:“谁告诉你的?”
贺真真说:“网上能查到电视剧的简介。”
贺度扶额,差点忘记了他家这小子不是一般的小孩,玩互联网那叫一个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