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也奇怪,对方愈是若即若离推三阻四,他反觉十分新鲜,愈是要得之而后快,忙传下话说:“叫舟子快划,某等且追上去,看看究竟如何!”
两人身边诸人,见黄严有些发急,知道他这次受皇帝所召回京,再不乘机近乎更待何时?
当即上船纷提船板,奋力划水。此时“忠”字当头,戮力其事,劲运双臂船板激水,实为毕生力气之所聚,几乎迅速便要追上秋轩的花舫。
黄严只悄立船头,心逐前舟想到秋轩的才情,忆起当初子啊京城所见,心中自也带着几分微笑。但见满河灯火渐暗,箫管和曲子却兀自未息,前面花舫中隐隐传出,声声若有若无的低笑柔语。
几欲令人醺醺欲醉,虽然看不清里面,但是黄严却忽然想起,前朝盛传的两句诗来:“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看着两船渐近,花舫窗门开处,似有东西向后面掷来。黄严虽然微微一惊,但是也没有太过柔弱。即使心里暗叫:“不好!”也左手一招手到拿来,没料想触手柔软,原来不是他物!
待得仔细接过一看,居然见是一块粉色的汗巾,四角交互打了结,显得有些重量,却又如何不解得这含意?
汗巾又滑又香,拿在手里,不禁令人神摇心荡,让黄严心里有些惆怅。这秋轩虽然不少天姿国色,胜在才情出众。不一会,花舫靠岸,火光中只见秋轩居然登上一辆小马车。
待得诸人上岸,似乎隐隐回过头来,向黄严带着嫣然一笑,不过随即放下了车帷。马车旁本有两人高执灯笼等候,这时持着灯笼在侧,随着马车驶出在黑暗中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