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估计是,欧阳,府在后面,作怪……”
焦鹤鸣的脸,已经憋得通红,大张着的嘴,就像被扔在岸上的鲶鱼一样,大口喘着粗气……
半个时辰过去,须发皆乱的焦鹤鸣,从沙发上起来,端起一壶凉茶猛灌了几口后,这才又说道:“以我的判断,欧阳府主动招惹梅家的可能性不大,倒是那个叫龙天钦的年轻人,好像不是个省油的灯,但眼高于顶的梅家父子,从来就没把这个乡巴佬放在眼里,把一切失利,都看成是一种巧合,或者是偶然发生的事情。”
“龙天钦?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女人也从沙发上起来,已经走到洗漱间门口的她,停了下来扭头就问。
焦鹤鸣只有把最近发生的一切事情,大致上给女人叙述了一遍。
本来要去洗漱的女人,这又返了回来,双手一伸,又把焦鹤鸣推倒在沙发上半躺下来。
女人一只脚踩在焦鹤鸣耳边,兴奋地问道:“真有这么邪性的事?”
“是,反正我感觉,这些事,八九不离十跟那个龙天钦有关,你想想,京城那边的人什么实力?照样没有捞着人家一根毛,这不?还不是灰溜溜地回去了。”
女人闻言,兴奋得又一屁股坐在焦鹤鸣头顶,附身盯着焦鹤鸣的脸说道:“自从我家那口子走后,梅万仓这个畜生,居然以我程大美没有为梅家添上一丁的理由,把我家那口子的股份,全部收回到他的名下,一年只给我三十万的生活费,看来,他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告诉你,那个翡翠摆件,我让人在欧洲出售了,卖了整整十个亿,比这边市场翻了十倍还不止,等我们捞够了,我们就去欧洲。”
原来,这个叫程大美的女人,是梅万仓二弟梅万屯的老婆。
梅万屯由于游艇出事,被淹死在海里后,这个还没有为梅家添上一男丁的女人,就被梅万仓从梅家给赶了出来。
梅万屯的发妻,生了个女儿后,由于身体的原因,再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原本是梅万屯秘书的程大美,这就借机上位了,没等她的屁股在梅家坐热,这短命的梅万屯,在带着几个美女去海滨度假的时候,游艇发生机械故障后,就淹死在海里。
这两手抓空了的程大美,在这五六年的时间里,想尽一切办法,把原本好色的管家焦鹤鸣,借机捂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被逐出梅家的程大美,只能从梅家手里,每年拿到三十万元的生活费,除此之外,她连在梅家旗下的任何企业里上班的机会都没有。
过了几年荣华富贵日子的程大美,再也没有心思屈尊去打工,就是利用身边可以利用的任何人和机会,从梅家薅一根毛,都比在别人的公司干一年强。
不过这个管家焦鹤鸣,也从程大美身上薅了不少的毛,不过,那毛,今天薅了,过几天还会长出来,反而让程大美省了一笔买脱毛膏的钱。
已经精疲力尽的焦鹤鸣,挣扎着推开来了坐在他头顶的程大美,气喘吁吁地说道:“那尊翡翠摆件的照片,你手里还有没有?”
一提翡翠摆件,程大美顿时警觉起来,狐疑地问道:“你要它干什么?”
焦鹤鸣趁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抓起茶几上的凉茶又猛灌了一口后说道:“你不是托人把它在欧洲脱手了吗?你让那边的人,把翡翠的照片发给梅家的公用邮箱,随便编个故事,然后再薅一把梅家的羊毛。”
一提到钱,程大美的两眼立刻放光,顿时就来了兴趣。
“不过,这事要稳妥才行,千万不可露馅,钱一到手,马上转出去,所联系的账号和邮箱,千万不能再用,这个,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还没那么笨呢!”
说完,母狼一样的程大美,又把焦鹤鸣推倒在沙发上就跨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