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不回来了一样!”
“什么远嫁!爹你又乱说……”黄蓉嗔怪一句,之后便先上了船。
“黄叔,保重……阿黄,你也保重。”楚鹿人说着摸了摸狗头。
黄药师:……
黄药师很想说,这小子要不要脸,谁允许他叫自己黄叔了?
还有,你能不把我和阿黄一起说吗?
要不是蓉儿和你一起,一定把没有钉子的船送给你出海!
当然,即使真是没有钉子的船,对楚鹿人来说,也问题不大。
虽说还保有着对自然之威的敬畏,但是现在楚鹿人在大海上,就像回家一样,走哪里都没有海路安全。
黄老邪摆了摆手,接着不等船走远,便径直转身离开,仿佛并不在意,不过……身影刚刚隐没,便又别扭的回转回来,不过却是躲在隐蔽之处,看着女儿离开。
就在这时……
嘀嗒、嘀嗒、嘀嘀嘀嗒嗒……
只听一阵高亢的唢呐声响起,而旋律正是前几天教给女儿的碧海潮生曲!
黄药师:……
看着船头上,正吹着唢呐的身影,黄药师强忍着任督二脉沸腾的真气,没有直接轻功追上去!
“算了算了,姑娘大了……”说着黄药师带着玉箫,定黄蓉亲手烧制的定量酒壶,去了后山冯恒的墓前,也吹起了《碧海潮生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