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能力的人不计其数,他们能看得出令狐长熙本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萧珏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这捧杀之术的确不会迷惑所有的人。但那些能看清真相的人又能如何呢?
去揭穿令狐长熙么?不会的,那些人很聪明,他们知道令狐长熙正在风头上,还有当今陛下的加持。他们若出面去拆穿这个假象,没有任何好处,还会受到大多数人的指责。
明白这些的人,知道令狐长熙才德不配,必定心中不平,心中不平则生怨气。
还有,除了令狐长熙,今年官考前三甲还有大理寺丞赵绰及郢州刺史杨玄感。他们的成绩本就相差不大,可所受的待遇却是天差地别,这岂能不让人心中生起怨恨?
还有,诸多赞扬之声中,不乏有让其代仆射之职而任之的话语。敢问,若是左仆射高颎听了这话,当是什么心境?若是右仆射杨素听了这话,又是什么心境?
在他风光受封,万众瞩目之时,实则早已集怨于一身。
朝臣们当然也知道桂州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既已把令狐长熙拱上高台,便正好委大任于他,能者多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