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
祁慕：“……”
好像确实有些事，一直没跟她说过。哪怕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份特殊，但还卡在固有认知里，觉得他得在族谱上。
“我不在族谱上。阿续也不在。”祁慕把她抱到腿上，因着坐在最后排，所以是众人的视线死角。
他自然而然地撩起小姑娘的裙子，一直推到了大腿根，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抚摸起来。
顾艾被他的操作给震得脑子空白——他他他怎么敢的啊！
见小姑娘发蒙，祁慕在她耳边轻笑：“别急，还有更刺激的。”
顾艾：“！！！”
“之前说过的，还记得吗？”祁慕笑吟吟地把手往深处探，问她，“就是第一次穿旗袍那天。”
他说——先记着，以后再玩。
正当祁慕玩得兴起时，前面折叠凳上的祁策连转过头来：“少主，天鹅的拍卖会，你们要去吗？”
顾艾不禁夹紧了腿，上身板正，装作在看窗外的风景。
祁慕的回答很淡定，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异常：“是啊。你要去？天鹅黑城可不适合小孩子去。”
祁策连摊摊手：“那您可得跟族里说道说道，是哪个混蛋把我这大好青年的考核任务设置在那的。”
考核任务的密级很高，一旦暴露，很容易导致考核失败。但在此的几人身份都特殊，祁策连也不介意说起，只是没说具体内容。
祁慕笑笑：“算了，你也二十了，不是小孩子了，就当去见见世面吧。”只是他又看了眼姜茵，意味深长地说，“不过，姜茵还是谨慎一点，那里真不适合你。”
顾艾攥紧拳头，身躯都有点微微发颤，只能紧紧抿着唇遏制着将要逸出的声响。
万幸祁策连只又聊了两句，便继续去和姜茵说话，嬉笑两声后，趁机在姜茵面颊上亲了一下，惹得姜茵挥拳打他。
坐在姜茵隔壁的程续禁不住扶额，左边一对小情侣打打闹闹，身后这对……想想就知道不可能正经，这文件是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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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半球位于旧纪元太湖附近，混沌纪元时，这一片是异兽泛滥的重灾区，也因此，这一地强者如云。
如今这半球为联盟全资建造，规模浩大。白鹭半球的光幕只需要八个发射器就能撑起，而天鹅半球足足用了二十四个。
祁策连与姜茵另有安排，下了飞梭后就与他们三人分道扬镳。
而他们走后，程续拨弄着手环，看顾艾视线闪躲，又看祁慕浅笑盈盈，不由“呵”了一声：“祁少主，刚才在飞梭上，我一晃神，发现群里聊天都换了三个话题，你有什么头绪吗？”
且不说顾艾是如何的羞赧，祁慕倒是神情自如：“你这晃神可是晃得挺久的，是打瞌睡了吧。”
毕竟上了飞梭，大家都清楚上去和下来的时间，中间也不能刻意飞慢点，这平白要少掉半个小时，祁慕只能让祁策连和姜茵都睡了过去。
但程续么，他迟早会知道的。就算让他睡，他也会知道不对劲的。
顾艾羞极了：“别说了别说了……对不起……”
“没怪你。”程续看向罪魁祸首，神情复杂，并说，“下次能提前知会我一声吗？算了……你们开心就好。”
祁慕嬉笑着抓着顾艾的手背亲了亲，带她往目的地走。
半球内空间有限，里面大多是高楼大厦，只在半球边缘有一圈联排或独栋别墅区。三人的下塌处就是渚六夫人的别墅，西式洋房风格，主人家暂时不在。
顾艾没见过这样的独栋小别墅，觉得新鲜，在得到祁慕允许后，楼上楼下逛了一圈，不论是西式花瓶、油画、浮雕，都让她觉得新奇有趣。
哪怕是他们暂居的客房，也同样透着精致与慵懒。
顾艾在大床上翻了两圈，这才乖乖巧巧地窝进祁慕怀里睡了。
而等他们午睡醒来，却发现程续不在，祁慕看了眼留言，笑着跟顾艾说：“他去找某个相好了。”
顾艾愣了一下，顿时满脸通红。细细品了，能发现自己也没生气，仅仅是羞而已。
祁慕之前就说过的，他有些特殊的癖好，她可以拒绝。而现在……
还行，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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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行程安排在晚上，所以下午无事。
祁慕离开房间接了个通讯，说的是白羽事件的一点情况，才刚切断通讯，又另一个人打了视讯进来，说的还是白羽的事。
这些个年节都忙得回不了家的人，倒挺关注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