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痒吗？怕痒的话我不碰你。”
祝芸舒诧异地看向她：“不碰我？这可以吗？”
异能医师虽然少，但祁家的同学里总会有一两个的，她见过他们每次练习都费劲吧啦的样子。
“还好吧？稍微会累一点。”顾艾说道。自她精神力恢复后，慕爷就经常让她给阿续梳理，还要求引导外界无主的源粒子，不许用自己体内的，说是让她锻炼精神力。
一段时候练习下来，也确实有明显进益。
祝芸舒是无异能者，所以源粒子流紊乱的痛苦并不会发生，顾艾能起到的作用无非是刺激细胞活性，加速她的痊愈，在缓解疼痛上并没有什么作用。
但，祝芸舒还是觉得舒服很多。
“好啦。”顾艾脸上薄薄出了层汗，她稍微擦了擦，“如果还需要的话，你让人去找慕……慕。”
她差点咬到舌头，这才勉强刹住车，毕竟，谁家女朋友管男朋友叫“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