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见程续拿了衣服过来，便给她脱了冲锋衣。
顾艾闭着眼不明所以，只觉得冷，又想往祁慕怀里挤。这模样，像只困兮兮的小鸡仔，正费劲巴拉地往热源钻。祁慕低低笑了声，忍不住就低头去吻她的唇。
顾艾不知道他这莫名其妙的亲昵是哪里来的，只是顺从地回应了一下。而后厚实的加绒冲锋衣就盖住了她，她配合地抬手穿好，眼睛也舒服点了，能稍微睁开。
这时，程续手环响了两下，他投了虚屏看了眼，皱眉：“它路线改了，又往北来了。”
祁慕看了眼：“赶夜路过去吧，到那边再休息。”
程续不是个优柔寡断的，见此便点头：“行。那我先睡会儿。”
祁慕搂着顾艾往车上带：“走了，上车陪我聊会儿天。”
车子再次发动，祁慕没再飙车，换了自动驾驶在路上慢慢开。他打了个哈欠，跟顾艾漫聊起来。
知道她在好奇什么，祁慕直接解释了：“刚刚那是一只异兽，原种无法追溯，暂时以‘白羽’命名。它体型庞大，估测翼展有八十多米，但攻击性不强，每日就是在天上飞，吃其他的异兽，还喜欢偷袭飞梭。”
顾艾怀疑起那几个字：“攻击性不强？”
“它只是喜欢和飞梭比速度，这不就，一不小心碰上了。”
“……”
祁慕笑笑说：“它清理了不少空中的异兽，对人类来说还是好事。唯一的缺点是它飞入云间时，经常导致下雨，雨水本就不干净，还溶解了它体表的特殊灰质，有了更强的腐蚀性。”
祁慕有点困，揉了揉额角，缩小地图看了下，摇了摇头：“它可能是追着我们来了。”
说完，他把远光灯关了，顿了下，又重新打开——反正在车里，淋就淋吧，把它引回家也好。
顾艾好奇地问：“这么大的鸟，它住哪？”
“住高山上，方便起飞。但它不擅长起飞和降落，降落经常得靠脸刹。”祁慕偏头在屏幕上点了两下，调出检索栏，示意她自己搜索“白羽降落”。
她搜到了一个视频，远远的一大团白影“嗖”的撞在地上，脖子落地后身子往前翻滚，拼接的另一个视角监控里能看到它翻滚了一圈，尘埃飞扬中它晃了晃脖子站起了身，体型和小山丘一般，它舒展了下翅膀，摧折了本就稀疏的树木们。
如果忽略它的体型，其实挺可爱的。
为了找点话题，祁慕又给她介绍了目前体型榜上的几只异兽，白羽只排第三。
顾艾记不太住，但又很努力地听着，只是就像是上听不懂的课一般，很快就有了睡意。
见此，祁慕好笑地看她一眼：“困就睡吧。”
顾艾摇摇头，一边揉眼睛，一边往大腿上掐了一把：“我陪您。”
“那你来说点什么？”
顾艾想了想，又摇头：“我的过去好单调的，都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的父母？”
顾艾沉默了一下，嘟囔说：“慕爷早就查过了吧。”
“我又不是想听那些，是想听听你小时候的故事。”
虽然焦土的生活很凄惨，但父母在时的童年确实快乐，不过顾艾对童年也只依稀记得一些了，但有了话题，总能聊开。这絮絮叨叨的一聊，就聊到了东方既白。
程续中间醒来过，祁慕让他继续睡，他也就睡了，再醒来已经到了白鹭黑城。
甫一进了酒店，顾艾就打了个哈欠：“可以睡觉了吗？！”
祁慕揽着人去了卫生间：“先洗头，澡也洗一下吧。”
“好困……”
“我帮你洗。”
顾艾红着脸，小声推拒：“不要。”
祁慕捏了下她的臀：“不要？”
“慕爷！”顾艾捶了他一下，羞恼道，“你怎么突然这么……这么欺负人啊……”
祁慕已经帮她脱了外套，见她背着手一副很乖又害羞的模样，笑着去亲她：“好啦，你自己洗，门别锁，万一困到摔了。”
顾艾应了，在祁慕出去后，利索地把自己收拾干净，换好睡衣出去。等她吹干头发，祁慕也洗好出来，坐着让她帮忙吹头发。
因着困倦，两人没多说话，等吹干时，祁慕已经有些浓浓的睡意。顾艾关了吹风机，从背后揽着祁慕的脖子，主动亲吻他的耳朵：“慕爷，我好喜欢你。”
祁慕闭着眼，笑着偏头亲她。
做小宠物做到她这地步，是真的独一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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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三人状态恢复，程续有事要忙，一直皱着眉。而顾艾则茫茫然地被祁慕带着出了门，沿着干净的街道往黑城中央一直走，到了一个树木葱郁的花园。
枝繁叶茂，甚至架子上缠绕了些张扬的藤本花卉，一点也不像焦土能有的风景。
顾艾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