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侵占的欲望，所以一直克制着，反而克制过头了。”
以前，有太多人跪在他脚边，奉献一切来求他庇佑。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要放纵自己去获得那样简单的快乐了。
只是最终，他还是想起了……哥哥。
他那芝兰玉树、温文尔雅的兄长。
祁慕的游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顾艾无知无觉，还在为祁慕的话感到不可思议。
好半晌，就在祁慕以为她又要腼腆地用亲吻表达喜悦的时候，顾艾用气音儿问：“那你怎么知道……不做措施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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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续完美的时间控制下，莲知赶上了她的节目。
只是以顾艾一个知情人的角度看去，总觉得莲知这本就媚态横生的舞蹈，因她的饕足，而更加妩媚销魂。
顾艾虚虚地瞟了程续一眼，又看向祁慕：“慕爷，你不喜欢这样的吗？”顿了顿，她红着脸说，“我好喜欢这样的姐姐。”
祁慕：“……”
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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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往下看，不仅能看到主舞台，也能看到环绕着舞台的一圈热烈粉丝，五光十色的应援棒中，偶尔能照出鲜艳的衣装。
顾艾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就能看到女人与男人的隐秘纠缠。
大庭广众之下。
祁慕拥着她玩她的手指，见她去看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好笑地亲了亲她的耳根：“不怕？”
以前晚间闲聊的时候，顾艾有说起过，庇护所秩序混乱，经常有人在大庭广众下办事，白皙与麦色，原始的律动与沉浸的低吼。
她是害怕的。
顾艾抓着祁慕的胳膊，小声说：“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就不害怕。”
祁慕揉揉她的小脑袋，刚想说“不用怕”，又给她补了个前缀：“在我身边时不用怕。”
“慕爷～”顾艾又撒娇。
祁慕喜欢逗她，但也不会真让她惶恐，于是说：“好啦，以后就算不在我身边了，也不会让你过得这么凄惨的。”
“谢谢慕爷！”
汇演过了大半时，房门再次被敲响。顾艾看了看正在舞台上热舞的莲知，又看向程续。
程续一时无语，再次起身去开门。
这次，顾艾早早就把脑袋探出去了，虽然被程续挡住了大半，但也能看出来又是个女团成员。
门开后，程续见了来人，微微诧异：“你怎么过来了？莲知告诉你的？”
“不是莲知姐姐说的。”女生解释说，“我只是看到莲知姐姐出来了一趟，自己猜的，又看了看包厢的名单。”
她们本就是玩物，包厢的客人名单也对她们半公开了。
程续头疼地按了按额角：“鹭鸶的私密性是真的糟糕。”
“程少爷，少主在吗？”
在被人看到前，顾艾已经缩了回来，扑在祁慕身上小声说：“慕爷，我不是第一个嘛？”
她这话倒是没有醋味，更像是打闹，祁慕亲了亲她：“是我身边的第一个。但是，喜欢我的可就多了。”
“也是，慕爷这么好。”顾艾遥遥听着程续的拒绝，又试探地问，“有什么我可以知道的嘛？”
程续的八卦她是听了，那祁慕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听。
小姑娘的好奇心是真的重，祁慕倒是不介意和她聊聊：“和你差不多，是两年前在焦土上救下的，带点全身柔韧强化的异能，也就送进半球了。”
停顿片刻，祁慕叹气：“结果家里误会了，以为是我的人，给教了些有的没的。再后来，澄清后我也没管过，上次听说还是一年前，阿续跟我说她进了女团。”
说完时，程续已经把人打发了，回来时就听顾艾问：“你不喜欢吗？”
祁慕还没开口，程续就先笑开了，想起了某些混乱的过往：“人想主动献身的时候，他都快把人弄死了。”
顾艾：“……？”
祁慕搂着顾艾，闷声叹说：“其实她模样挺好，只是她怕我，我就不喜欢了。”
顾艾：“？”
好一会儿，她犹豫了一下，轻声说了实话：“我……我一开始也怕呀？”
“不一样的感觉。”祁慕又去亲她，“你好乖的。”
如果两年前出现的是顾艾，那他也还是会喜欢的。
不过十六岁啊……他不会产生禽兽的想法，应该会很干脆地把她塞进半球里。
最后一个团体节目时，程续给顾艾指了指刚刚那个女孩子，看着是个文静羞涩的女生，但跳舞时非常可爱。
回程的时候，顾艾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理了理，发现这一天也经历了许多。她知道了三个女孩——那个被奸杀的女儿，莲知，还有喜欢祁慕的姑娘。
美丽动人，各有风采。
但好像，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