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突然发现帷帘边上垂下了一只手腕。
绿珠吓了一跳。
那是景王的手腕,骨节宽大,能翻云覆雨。
然而下一刻,绿珠又看到郡主伸出了手指,对着那截腕子捏了捏。
“父王,您生气了?”萧扶光小声地问,“您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绿珠听得清清楚楚,捂住了嘴巴,未敢发生。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见那截手腕动了动,随后景王出声了。
“你日后不可再以身犯险。”
萧扶光十分高兴,知道这事儿算是翻篇了。
“可是您还是在生气。”她又道。
景王没有正面回答她,反倒是又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娘的死,究竟是否同宇文渡有关?”
绿珠听得寒毛都竖了起来,恨不得自己此时是睡过去的。
萧扶光停顿了片刻,随后坚定地回答道:“与他无关。”
景王叹了口气,那只手腕也随之收回了黑幕之后。
“宇文南津还年轻,你若还对他有两分意思,同他玩玩便罢,不可动真情。”帷帘后传出他的声音,声调虽低,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口气,“愿他真如你所言,不是害死你娘亲的凶手,否则他不会只是喂马这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