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了,别叫了!这位是我的师叔,他老人家现在正在休息,要是吵醒了他,他对你动粗,我可管帮不了你。“尘生赶忙对崔健说道。
”师叔!你小子还有师叔居然!哦哦哦,我说我怎么打不过你,你原来早已拜师学艺。呢你还骗我,说是你自行研究的招式,让我自愧不如了好久!好小子,这么多年也不曾教我一招两式,还自己一个人吃独食,我和你拼了!”崔健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张牙舞爪的就向尘生扑了过来。
尘生自知理亏,也不想和崔健瞎闹,赶忙躲闪。两个人就围着屋中的八仙桌,你追我赶,不停的兜圈子。
这么大的动静,容常安早就被两人吵醒。但他也不说话,两只眼睛半闭半睁,偷偷看着两个小辈在这里打闹。见尘生吃瘪,他也乐得其中,躺在太师椅上偷笑。
不一会,两个人都累了,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你让我打一下,就一下,我一定要,出,出这口恶气。”崔健一边大喘气一边说。尘生也不示弱,撑着桌子说道:“追上了我,我,我就让你打。”
容常安见两人嬉闹够了,也就没有了旁观的兴趣,站起来对着崔健说道:“小子,我确实是尘生的师叔,但是和你小子,也是有一些渊源。你的父亲崔虎,是我的老相识,凭我和你父亲的关系,你还要叫我一声大伯呢。”
容常安说完,尘生和崔健两人同时疑惑了起来,这居然也能有关系。崔健对尘生小声说:“你这师叔还挺厉害,谁都认识,连我爹都认识,不能是骗人吧..."
尘生也小生回应道:“我也不知道呀,我这师叔没什么正形,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你俩臭小子在说什么呢?莫不是说师叔我坏话?”容常安见两人在一旁小声嘀咕,便沉声向两人问道。
尘生赶忙说道:“不敢不敢,我们这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呢...”“大伯我俩这不是讨论如何称呼您嘛哈哈哈哈,既然您既是尘生的师叔,又是我爹的老相识,呢来的都是客,我赶紧去准备一桌子酒菜,咱们接风洗尘一下哈哈哈哈...”崔健也赶忙上来圆场,说完便一溜烟跑了出去,应该也是向他爹确定一下。
尘生见崔健出去,但自己肯定是不能也跟着一块出去透透气,只得又在一旁坐好。容常安见崔健和伙计离开房间,便又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师侄两人也不说话,容常安不开口,尘生也不便打扰他老人家休息,就坐在桌上消化今天了解到的知识。
尘生到了现在,细细回想师叔刚刚说过的话,才发觉自己身上怀揣的多么重要的宝贝,此时身上不免产出一些冷汗,但转念一想现在有师叔在身旁,自己又有何畏惧的,而且等手头的事情过去,也许师叔他老人家还要带自己去见师父。哎呀!过了这么久,自己居然都没有过问师父的情况呢!让师父老人家知道了,可要寒心了,只怪自己太过愚钝。还好师叔这种性格应该也不会在乎这些,但兴许他回去又向师父告状呢?尘生现在脑子乱糟糟的,总在想一些有的没的无用之事。
抛开了这些人情上的事情,尘生又想到了武境修为的事情,尘生自觉自己的武功已经十分高强,师父以前也应该有旁敲侧击的告诉过自己武功天赋还算不错,可今天所闻才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差点成了井底之蛙。没想到内力方面还有这么多门道,自己以前总以为体术就是重中之重,没想到内功才是突破极限的钥匙,自己还要加倍努力才行。
且不说尘生,这时崔健已经下楼,想要赶往崔宅去问问究竟,要是容常安真是爹的老朋友的话,也能安排见上一面。刚走到一楼,恰巧遇到崔虎今日巡视酒楼营业情况,差点与崔虎撞了个满怀。
但崔虎对此并不生气,崔虎这么多年就这一个独子,对他可是疼爱有加,平日里娇生惯养的溺爱的不行。崔虎见崔健火急火燎的不知为何,随即便问道“吾儿这是要去哪呀,这么着急?”
崔健一抬头看见是爹来了,顿时便大喜,省的自己再跑一趟,赶紧对崔虎说:“爹!正好我要找您,您上去看看,尘生今天带他师叔前来,但师叔说还认识您呢,说他叫...哎呀,我忘了问了,您要不上去看看是谁。”
崔虎一听顿感纳闷,心想自己从小带崔健走动,自己的朋友崔健都认识了个七七八八,怎么会有不认识的呢。但他也想不出来是谁,而且此人是尘生师叔,虽然没听过,但见上一面也是一件好事。于是崔虎也没有耽搁,便随崔健一同上楼去,来到八仙聚义厅。
推开八仙聚义厅的厅门,尘生正坐在桌旁发呆,见到崔虎崔健父子两人前来,尘生赶忙起身对崔虎行礼,“伯父。”崔虎对尘生微笑回应。但当崔虎转头在看向卧在太师椅上的容常安时,顿时脸色大变。
“崔虎!你来了。”容常安慢悠悠的说道。崔虎迟疑了片刻,便毕恭毕敬的单膝跪倒在容常安的面前。“楚...”崔虎想要称呼,但尘生和崔健都在此处,他看了眼容常安,不知是否可以开口。
“无妨,这两人也不算外人。”容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