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我不是什么可以随便对待的人吧,也不是你手中的风筝,可以紧紧松松,永远在你的掌控之中,更不愿情绪因你而起起伏伏,不能自抑。”
每一次!
每一次!
每一次都是这样!
既然不爱她,又何必故作爱她的模样。
她信过,好多次。
可那都是泡沫,假的!
会消失的!
“这次,我是认真的!”
南慕不接他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纤长的睫毛轻颤,秀眉紧蹙,后退到一定安全距离后,她双臂抱膝,柔弱的脊背弯曲,声音轻细如烟,好似立刻便要散掉。
“今晚我们分开睡吧。”
南慕清楚地记得,婚后不久,有天他欣喜跑来,红着耳朵诱她,缠绵间他说想要一个小慕慕,那热切的眼神化了她的心。
那夜,她随他沉沉浮浮,甘愿沦陷。
但第二日清晨,南慕替他接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边是许嘉安的哭泣声,她哭得哀切,不住地求萧瑾辰救救孩子,说那也是他的孩子。
南慕没有作声,默默挂断了电话,穿衣出门。
苦涩在喉咙蔓延,苦得她在药店门口放声大哭。
南慕永远也忘不掉那天清晨的冷,寒风似是无孔不入,渐渐冻结了她的心。
清晨,赵姨难得见自家先生还未梳洗打扮。
萧瑾辰一身家居服,在卧室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敲门声终是没有响起。
最后他转身下楼,亲自洗手做羹汤。
赵姨看着小两口这么些年来别别扭扭,忍不住开口。
“先生,少夫人是难得的好姑娘,你可千万不要负她。”
萧瑾辰深思片刻,转头对赵姨道:“昨天,安安她没有受伤吧?”
赵姨瞪圆了眼睛,无奈摊了摊手。
受伤?!!
“先生,我们谁也没有动手,反倒是她扯着少夫人的手腕把少夫人生生拖到了门口。”
萧瑾辰这才想起,昨晚他略扫过一眼的手腕上有道划痕。
“赵姨,帮我盛一下,我去喊慕慕吃饭。”
赵姨瞧着自家先生愧疚中带些许喜色和期待的面庞,心里为小两口松了口气。
毕竟是真心相爱的两个人,只要解除误会,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