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看着都觉得痛!此刻他对这句话有了深刻的理解。
可怜的阿尔伯特用后背抵着车厢护栏,整个上半身都往后仰,额头青筋暴起,足足维持这个姿势三秒钟后他才有力气发出一声哀嚎。
“取出来了,博士,看看,是这个吗?”欧阳杰食指和大拇指捏着一枚指甲大小的芯片,递到阿尔伯特眼前。
芯片本身的颜色已无法分辨,映在阿尔伯特眼中的只有浓重血色,看到深红血液从欧阳杰沾满鲜血的指尖滴落,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伤口处的血快要流成一条小瀑布,甚是骇人。
“是,是的。”阿尔伯特无力地点了下头,虚脱般松弛了全身肌肉,“我想我需要包扎,否则我可能会因失血过多而休克。”
“不,你不会,相信我,这方面我更有经验。”
话虽如此,可欧阳杰还是用匕首割开自己的衣服,给阿尔伯特的手掌做了简易包扎,接着他瞅准时机把手里的芯片甩向另一部货车,然后单膝弯曲半蹲在阿尔伯特面前,表情凝重地问道:“现在,可以说说你的研究成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