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扯了腰带,兼之上下其手地摆弄了一番,他已是软了半边身子,只好咬着牙道:“殿下怎可这般荒唐……白日宣……”
岑青云一口咬在他脖颈,半推半就地带着他滚到床上:“白日宣什么?既是夜里好言好语地哄着你,你偏不肯,倒不如白日里更刺激些。”
崔池咬牙切齿:“殿下在别处受了气,只晓得到我身上撒气来了不成?”
岑青云却爱看他红了脸的模样,凑过去腻腻歪歪地亲了好一会儿,亲得他手也松了,腿也软了,才道:“这时候还叫殿下,岂不显得你我生分了。听话,唤我名字。”
崔池低低地叫了一声:“青云。”
岑青云摇摇头:“不对。”
崔池又唤她乳名:“明月奴。”
岑青云的胳膊抵着他的胸膛,手里的触感如软玉一般,发梢上的汗滴下来,渗进掌心,湿漉漉的一片:“也不对。”
她塌了腰使起劲来,崔池经不得她这番撩拨,欺身而上,将她压在怀里,几声闷哼里夹着一句含含糊糊的:“阿霄。”
岑青云仰起头,心满意足地亲他:“好孩子,多叫几声我听听。”
二人胡闹了好一会儿,岑青云传了热水来洗沐,重新收整了一番,神清气爽地差人布膳。
崔池生了好一会儿的闷气,岑青云瞧着他许是恼了,才过来赔罪道:“只这一次,再没有下次了,你且饶我这一遭,好不好?”
崔池自耳后至肩膀,被啃出一溜儿排的牙印来,腰上也被掐出几道青紫的手印。他原别过脸去,不欲理岑青云,却又架不住她软磨硬泡的功夫,只好道:“没有下次了?”
岑青云再三允他:“再没有下次。”
晚膳用到一半,郑行易便来传话,说是杜府出了命案,此时正闹得人仰马翻,连大理寺都惊动了。
岑青云应了一声,多问了一句:“死的是谁?”
郑行易道:“大理寺的人将外头围得水泄不通,人多得很,我只瞧了几眼便回来了。”
岑青云闻言,也不再多问,同崔池用了晚膳,又批了一沓子十六卫近日呈上来的公文,早早地便歇下了。
第二日一大早,岑青云方起了身,郑行易便来报:“昨夜杜府死的,是杜家四郎。”
岑青云皱起眉:“怎么偏偏是他死了?查清楚了是怎么死的没有?”
郑行易道:“说是一剑封喉,凶手当堂便被逮住了。”
“是裴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