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戴西,快说说,他那方面怎么样?”
不近女色?分明就是自己凑上前的便宜货。
“想知道?介绍给你,你自己去试试?”
“癫婆。”
杜玖儿自认怂。
她扫了烟月一圈。
这身材,这容貌,她一个女人也心动。从认识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的石榴裙底下了。沈津渡会被她迷上也不是多出奇的事。
只是他这种人物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她随即提醒烟月:“他这种大佬也就你敢惹,小心脱不了身。”
傍晚时烟月准备收档时,一辆虎头奔停在了店门口。
“一起食餐饭?”
“唔得闲。”
“咁唔比面?”
两人对峙了一阵子,最终烟月还是妥协了。
“去哪吃?”
“不远,就在旁边。”
沈津渡带她去的是21 Club,也是那栋他今天在咖啡馆看的建筑。
“沈生是这家会所的会员?”
“你知道这里?”
“一条街的总会听说到一点消息的。”
前段时间,刚开业没多久的21 Club被社团要求交保护费。
当时一群凶神恶煞的古惑仔横霸在会所大厅。
黄毛基叼着根牙签,一只脚踩在小弟搬在大厅中央的椅子上叫嚣:“我们在这里等了足足十分钟了,你们老板懂不懂得守规矩呀?既然来到我们忠哥的地盘做生意,就应该孝敬我们忠哥。这样我们也好保你们发财,你们说是不是?”
站在黄毛基面前的领班不卑不亢:“唔好意思,我们老板去了外地,到今天也还没来。这件事我们得请示老板才能做决定的对吧。不如大家都坐下来喝杯茶,这件事等我们老板回来好商量。”
“tui”
黄毛基把口中的牙签吐掉,“你当我懵呱?都一个礼拜了,你们老板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死咗呀?识做啲就赶紧出来交保护费,要不然就别想在我们地盘混了。”
会所楼上
陈经理担忧地和站在窗边的女人说道:“老板娘,这次他们要来真的了。”
女人将看往窗外的视线收回。她摇晃着玻璃杯,杯中金黄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流光。
下面那群人来闹事不过就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派来试探他们会所的底细。
一家如此高级别的私人会所一夜间悄无声息地跑入港岛的富人圈市场,关键是这家会所的老板一直不露面,没人知道这家会所的老板是谁。这个圈的人肯定要探探老板的背景。
其实他们也只是想老板放句话,好分清是敌是友;要是老板像个鹌鹑一样交了保护费,那这个老板就是没背景,这家会所也没存在的必要了。
楼下的黄毛基开始不耐烦地警告:“我数三声,再不出来我就把你们店给砸了!”
“三!”
女人放下酒杯,拿起一旁的外套。
“二!”
然后她不紧不慢地往房间最深处的那道暗门走去,边走边和陈经理交代:“我刚在杂志上看到一套家具,与我们会所更衬,就记在他们账上吧。我先走了。”
“一!”
女人推开了那扇暗门。
“给我砸!”
随着大厅处第一道“哐当”的打砸声响起,楼上那扇沉重的暗门也缓缓地闭上了。
两个小时后,在此处耍尽威风的黄毛基被大佬逮着戳魂精:“你个拦坦!我叫你来交个朋友而已,你居然来砸场?想死啊你?”
黄毛基被戳得一脸懵:“忠哥,你明明说...”
还没等他说完,刀疤忠又一巴掌拍到了他的后脑勺,打断了他的话。
刀疤忠在陈经理面前装模作样地教训完小弟后,狗腿地同陈经理搭话,“陈经理,我手下班靓有眼无珠,把你们这里弄成这样,实在是罪过。”
陈经理拿手帕擦拭着手中的灰尘,漫不经心道:“久仰忠哥大名,今晚我们会所算是见识到忠哥的厉害了。”
刀疤忠弯腰赔笑,哪还有大佬的模样,“陈经理真会讲笑,今晚这里的损失我刀疤忠一定承担。我让人将这里恢复原貌,您看如何?”
“恢复原貌就不必了。”陈经理看了眼满地的狼藉,嫌弃道:“不吉利。”
随后甩出老板娘刚留下的杂志,“给我换成这款吧,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刀疤忠双手接过杂志,看了一眼下面标的价格上后面那串0差点晕厥。
他不过是收钱替人办事。
现代会所的李总口口声声说这家会所的老板没背景,他就接了这单生意,哪曾想因此摊上了个不好惹的主。
今天砸了的桌椅粗略计算有上百套,他要赔同等数量的桌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