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想向您打听一件事。”秦牧又给曾教授倒了茶，“是关于您曾经的一位学生。”
曾教授心情好，也不吝啬自己的时间，“你说吧。”
“是您七年前的一位名叫林真真的学生。”这个话题算得上是敏.感话题，所以秦牧一边说一边观察曾教授的神色，如果曾教授有什么异样的情绪，他会选择别的方式去打探，而非这么直接。
不过曾教授的反应除了感伤之外，并没有扭曲的情绪。
“你说她啊…”他的语调拖得很长，就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板着脸训起秦牧来：“你不好好学习专业知识，关心这些八卦，以后还怎么独当一面？”
秦牧点头，“是是是。”
“真真是个好孩子，当初是我逼她逼得狠了，她要是能坚强一点，我们医院现在就能多一名骨干。”曾教授对林真真的评价很高。
“教授，当年的事情…”
“好啊，我还以为你今天怎么这么殷勤，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啊！”他锐利的眼神将男主刮了又刮，不过男主是什么人，从始至终都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