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意识占了上风，她没有记忆，但有过往留下的感受。”
鸢鸢看着手心，道：“家和实验室带给她的两个极端感受让她只会对那些虐待存在疑问，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是不是自己不乖，所以才会被打被骂。”
“我能感知这一切，可没有她的允许，我没办法出现。”
她抬头，在哥哥们身上扫视了一圈，道：“你们来的很及时，所以请不要自责，遇到你们之后，是她最幸福的时候了。”
池昼他们喉头发紧，手都攥紧成拳，而墨子竭看到这个情况，起身离开，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他走到外面，拍了拍心口，仰头看着天空，对跟在身后的李怀说道：“我还说我看尽了人间的恶，真是想不到啊……”
“家主？”
“去查池昌河和林亚翠，跟他们有关系的一个都不要放过，我就不信了，那些狗杂种能藏到地心里去？”
“是！”
李怀听到狗杂种这个词有些心惊，上一次家主用这个词骂人的时候，是直接一枪给人崩了啊！
看来他们家主是真的对小家伙上心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生气。
不过小家伙也是真的惨，放眼全世界估计都没比她惨的了。
反反复复的被当做小白鼠各种虐，哎！
太让人心疼了！
池渊的办公室里，鸢鸢有些头疼的看着神情凝重，还红着眼的几人，道：“你们能不能不要哭了？芯芯要是知道你们哭，会难过的。”
“芯芯……现在能感知到吗？”
“不能，只有我能感知她的一切。”
池昼听了，抬手摸了摸鸢鸢的小脑袋，俯身过去亲了亲，“鸢鸢，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