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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为兄弟舍身忘死。我为何要嫉恨他?”
“是吗?”
肖齐嗤笑道:“那云师姐为何单单提拔他们,而对你只是当一个下人看?”
“我本来就是一个下人!”
慕白把鸡腿骨头还给他:“原本来此修仙,就是为了伺候少爷。现在他强大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你就不想知道你的身事,你的家人吗?”
肖齐诡秘一笑:“或许,你伺候的正是你的仇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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