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课去学校了,对了,谢谢你的松子粥,我们老是沾你的光。”把保温杯放在茶几上。
“哎呀,不就是一碗粥嘛,瞧你说的,她喜欢吃就行啦,还拿回来干什么,家里还有哪。”不提自己的家事,松子都高兴。
“哎呀,来看看你。”贞子也笑,心里更笑。
“最近中介所不太景气吧。”好友来家里,松子还是很高兴的。
“我们那儿还行,毕竟是老字号了。”可不是老字号了,自己都快干了一辈子了。
“银珠早一天恢复身体,尽快的恢复健康才好。”提到银珠的病,松子有些尴尬地笑,毕竟这里面有自己家的一部分原因。
“会好起来的。”贞子一点不以为意,结果是自己银珠胜利了,她当然不在意。
“你,心里不会记恨我吧?”既然起头了,松子又再继续说。
“我怎么会恨你哪,刚才不是说了嘛,我只会沾你的光哪。”贞子心里那个乐呀。
“死丫头,这会儿像个天使啦。”松子大大松口气。
“德性,好久没听你这么叫啦。”贞子笑起来。
“那,想听?”两人都笑得开心。
“你一生气,我一点情绪都没有啦,银珠她爸爸怎么受得了你?”放下心来,也有心情和好友开玩笑了。
“他心里头爱我着哪,还管我叫闲妻。”贞子也会炫下夫妻的。
“哎哟,嘴上管你叫闲妻,可心里早就恨得牙痒痒啦。”松子在说好友,似乎却更是在说自己。
“嗯,也许可能吧,那又怎么啦?”反正她不知道就行。
“你这人哪,绝对印证女人是老虎这句话,一点都不假。”松子也不知道自己是羡慕还是什么感情。
“去,你就不是啦!女人渐渐都变成老虎,男人都渐渐变成狗。”都是半斤的八两,谁也别说谁。
“我不是老虎。”她要是就好啦。
“那是狮子?”贞子没发现好友脸上的落寞。
“谁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呀。”松子似真似假地叹息一声。
“哎哟,躺在宝石堆里的贵妇人叫起苦来了,真是。”再苦能有无数次都差点吃不饱饭的她苦。
“这些有什么用呀!”松子扯下了耳环,扔到茶几上,吓了贞子一跳。
“唉,我为什么这么欣赏朴基正哪,因为是检察官。”听到松子提起检察官,贞子有些心虚地抿抿嘴。
“唉,这世上检察官多如牛毛,可是性情,人品,我只看重这两点,性情不好管什么用哪,我早就发誓了,绝不让我的胜美,英美过我这样的日子!”说着说着,松子激动起来。
“你,你和胜美的爸爸不对付?”贞子总算听明白一点了。
快要讲开,松子又退缩了。
“既然来了,就吃完晚饭再走吧。”刚好,阿姨端着水果送过来。
“哎哟,不行。”松子不说,贞子也没往心里去,也觉得无非就是夫妻间偶尔的吵嘴罢了,谁家没有呢。
“就陪我多聊会儿吧。”而对于松子来说,好友的到来才让她真正高兴起来。
“我呀,还得去银珠那儿。”孩子住着院,她怎么能在外面吃喝玩乐呢。
“呃,贞子呀,我想,我想认银珠做干女儿。”松子既是心疼银珠也有补偿银珠的想法在里面。
“这个,我们都还活着,你认什么干女儿呀。”松子想补偿,可是贞子这里,哪敢应,她最知道情况呀,分明就是自己的女儿银珠和检察官要结婚了。
“那天,看见银珠像纸一样苍白的脸,真是于心不忍,觉得对不起她,如果我活着,稍微顺心一点,丈夫能对我好一点,我也就不会死拽着朴检察官不放了,可是我就是做不到。”说着说着,松子已经快哭出来。
“松子呀,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贞子又被吓到了,她今天来吧,其实先是准备探探松子的虚实,然后嘛把事情告诉松子,顺带炫耀一下,你们家有钱怎么了,检察官妈妈最后还不是认了自己的银珠做儿媳妇,可现在松子几次三番的话都让贞子意外,结果要炫耀的话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
“贞子,银珠结婚我一定要送一份厚礼,是真心话!”松子保证。
这下,贞子是完全没机会说什么了,还得尴尬地陪着松子笑,早知道,她还是不来的好,炫耀什么呢这是。
医院里银珠今天终于拔了管,也不用二十四小时输液,再加下今天和基正君妈妈的谈话让她们的心在努力靠近,银珠心情不错。
“今天姐姐没在吗?”智秀进来拔管拔针。
“她今天有课。”和同事说话也带着笑。
“你姐姐可真漂亮,特别是那眼睛和嘴巴,可太漂亮了。”智秀和银珠关系不错,所以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这话,你要是当着我姐姐的面讲,她一定高兴。”心情好的银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