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却像是没听到桓羽生的哀求一般,仍旧是自顾自的慢条斯理收拾着他们各自的东西。
仿佛在他们面前说话的不是一个被他们的偏心而收了冤屈的少年,而是一只连发声都做不到的鼻涕虫。
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桓羽生的眼角的红色越发的加深,不是方才单单因为炎热和过多的运动而呈现的胭脂色,而是仿佛裂开了一般,呈血红色。
他看了这些人无动于衷的态度,心里凉了个彻底。
他上前,按住刚刚喊出判罚的那位考官的手,不让他再无视自己。
“大人,你们今天的安排是违反武试规矩的,方才,我也并没有认输,请您取消方才的判罚,重新安排和我相当重量级的对手比试——”
“你以为你是谁啊?!!”考官不耐烦的想要摆脱他的桎梏,挣脱了几次,却没有丝毫改变,“武试安排都是朝廷安排的,岂是你一个小小的考生想改就改的?!我再说一遍,我们这么多人方才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岂容你信口雌黄颠倒黑白?!输了就是输了。技不如人,别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