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踩进陆青青为她设下的陷阱,把叶幸当作自己婚姻不幸的罪魁祸首。
李杳杳还记得,她仔细审视月知恩时候,月知恩脸色那带着三分胆怯,四分好奇,三分天真的神情。
“月知恩,你现在在我家是做什么?”她和颜悦色地问他道。
“我,只是个杂役。”
月知恩说这番话时,之前被陆青青揪着耳朵时的不安,胆怯,还有丝丝的好奇一扫而空。
李杳杳看他——
他那眼神,比之前变得坚定了。
他抬头挺胸,不见丝毫胆怯。
一字一句,字正腔圆。
好像,他并不是个低三下四的杂役,而是个有身份的有阶品的贵人。
“你,可愿跟着我吗?”
她也不知道她那时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问出那句话。
只是,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她后半生的寄托,可以寄托到这个孩子身上了。
她那哀怨的,愁闷的情绪,可以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而排解一空。
当时,月知恩并没有立马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