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嘴上没个尊重?!!”
李廷吓得一哆嗦,再不敢说一个字。
李杳杳叹了口气,上前为自己父亲斟了杯茶,“父亲,哥哥只是——提前做了最坏的设想。我相信,哥哥不是有心冒犯我的。”
“是呀是呀。”其他几人见状,忙附和着为李廷开脱。
“最坏——目前,虽不至于,但是杳杳的亲事——”
这一闹,李杳杳的市场价值大幅度下跌。
原先都可匹配王爷公侯的人家——
现在,都有人敢把没爵位三品官家的的庶子庚帖往这里送了。
气死个人。
李杳杳爹心想,这求亲,都讲究个门当户对,才貌匹配。
如今女儿声名大打折扣,自然,原先的高门贵子,琵琶别抱,对李杳杳,不做考虑了。
李母喝了口茶,润了润最近因为这些糟心事而有些上火的喉咙,“最近,咱们家杳杳,就先不议亲了。谁家的庚帖也不收了。过阵子,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