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那么难受了。
“夫人,该歇息了。”曾江抱着魏荣倒在床上,有他垫着,自然不会摔痛她。
只是倒下的一瞬,还是有些眩晕,迷迷糊糊的,像第一次坐小船。
魏荣趴在他胸口,低低的开口:“我,我有点怕,我还……没学会。”
昨日娘让她看,她哪敢看,看了一眼就合上了,说一会儿看。
可打开书就浑身不适,觉得辣眼睛的很,而且那些姿势都奇怪的很,害得她昨夜都未睡好。
“不怕,我教你。”曾江这话说的,好像自己什么都懂似的,压根不敢告诉魏荣,自己也不过是前些日子翻了几页,这会儿倒是
敢称师父了。
“这怎么教啊?”
“先闭上眼睛。”
“是你让我睁开的。”
“现在闭上。”
“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试试就知道。”
“一会儿睁开,一会儿闭上,你可真是麻烦。”魏荣闭上眼睛后道:“那接下……”
来字还未出口,唇瓣被堵上了。
曾江抬脚一踢,将床上的帘子遮上,帐外红烛依旧熊熊燃烧,帐外朦朦胧胧,帐内一帘幽梦。
只隐约听到一道娇娇的女声埋怨道,喂,你怎么咬人啊,哎,不行,不行,不可以的……
正可谓,洞房美景画良辰,我见犹怜绝代人,俏枕倚来春色撩,新裳褪去欲情焚,又是一对儿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