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焦县的赈灾粮却一夜间不翼而飞了。
“那么多的粮怎么会一夜消失,定是有人里应外合的。”陆瑶想起,爹爹当年下江南,那些税银也是一夜变成了石头。
“所以焦县的前任知县才因此被罢了官。”
“若他真的监守自盗,只是罢官,这处罚未免太轻,可若和他无关,又太冤枉,这其中原委只怕也只有他知道了。”
赵恒点头:“我也是如此想,可惜,这位前知县不幸落水而亡,如今是死无对证了。”
“死了?”陆瑶先是吃惊,可一想便明白了。
前任知县一死,无论和他有没有关系,这位知县大人一死,将来就算朝廷追究起来,也有人背锅。
知县身亡,自然要任命新的官员,这位廖知县便是在这时接了差事。
廖知县本是绥县的八品县丞,这时候突然升了官,且不偏不倚的被调到了焦县,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那粥棚……”焦县没有收到赈灾粮,官府如何设的粥棚?
“那是新任的知县大人用自己的俸禄买的米。”可惜杯水车薪,衙门里的人看不过去,便也凑了份银子,大雪天连衙门都放了假,可粥棚却不能停,所以那些小吏才骂骂咧咧,甚至对灾民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