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顶着一张猪头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应拾壹和窦恒心里直犯恶心。
窦恨不想搭理她,他看了一眼应拾壹。
应拾壹:“……”
她也不想搭理的好吗?
实在不愿意搭理便不搭理呗,何必给自己找罪受呢?
于是,应拾壹当做没看见没听见一样。
见应拾壹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样子,窦恒也理解,既然都不愿意搭理,那便不搭理。
遵从自己的本心吧。
一个随时可以用刑的犯人有什么值得可怜的。
应珍珠见二人都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心里怒意丛生。
等她成功脱困,一定要给这个两个奴才一点颜色看看。
不过是窦氏那个贱人养的一条狗而已,如今又改换门庭成为了那个小庶女的狗。
区区畜生也敢在她面前猖狂,等她脱困,一定要狠狠折磨,叫他们生不如死。
见这招不奏效,应珍珠很快便收起嘴脸,换了另一副面孔。
“你们二人只不过是应家的奴才而已,我如今虽身陷囹圄,但也是应家的主子。
更何况,应无瑕尚未定我的罪,你们如此不知好歹,难道不怕我有朝一日报复吗?”
她冷哼一声:“我只不过是要跟我爹说句话而已,又不是要吃天上的龙肝凤胆,连这点小小的要求也不可以吗?你们叫应无瑕过来,我亲自跟她说。”
窦恒目光平静无波,连耳朵都没动一下。
应拾壹则是扭了扭脖子,十分烦躁的掏了掏耳朵。
随后又转了转身子,做了一个扩胸运动,然后冷笑一声,随即传来的便是应珍珠的惨叫声。
应珍珠不可置信地看着搓了搓手,明明是她动手打了自己,还一副自己手疼的样子,顿时被气坏了。
“啊……你一个低贱的奴才竟然跟我一个主子动手?”
应拾壹冷笑:“你算什么主子,只不过是应家的叛徒而已,留你些时日,你便该收起尾巴苟且着。
再无故找事,姑奶奶我便将你打得半身不遂,你若不信大可以试试看!”
应珍珠怒容顿现:“你……”
无可奈何的她,最后只能无能狂怒,放下狠话威胁着。
“你个狗奴才,你给我等着,等我脱了困定叫你好看!”
应拾壹耸耸肩,仿佛在说我等着。
看得应珍珠又是一阵磨牙,恨不能现下就上前将人撕了。
应拾壹从怀里掏出两团棉花正要塞进耳朵里,还礼貌地问了窦恒:“要不要?”
窦恒摇摇头,然后也对应拾壹道:“我劝你也不要将耳朵塞起来。”
应拾壹一下子脑子有点堵,疑惑地问:“为何?”
窦恒只是玩笑似的说:“你把耳朵堵起来,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长路漫漫,少了乐趣,人都会失趣而变得呆滞。”
应拾壹突然笑出声:“你说得对,确实如此,若是将耳朵堵住,虽说能隔绝一些刺耳的杂音,但也会错过许多美丽动人的声音。”
说完,她便将棉花收了起来。
应珍珠母女二人见此,目光闪了闪。
没想到,这个姓窦的,明显比姓应地难对付多了。
看来,此计不通,还得另想他法。
应无瑕这边依旧无法平息心中的怒气,明明母亲和姨娘已经逃出来了,为何还会有必死之劫?
从知道母亲牺牲自己让应家阖族重生,她一直以为母亲不在了……
可是,忽然知道她们还活着的消息,那时她是何等的高兴,可是又有些怕走漏了风声,甚至不敢让太多人知道这个消息。
除了进城的孩子们,无人知道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就在她以为相聚近在眼前时,却又得知从来都是死别,没有半点希望。
她刚刚得到了希望,却又被告知眼前是无底的深渊。
即便如此,她也要从阎王爷手里夺回母亲和姨娘的命。
安静了几天的应无瑕将窦平和应叁叫到眼前,她面色平静地告知她的决定。
“窦平、应叁,我有一事要交代你二人去做。”
窦平和应叁能感受得到应无瑕此时内心的不平静和愤怒以及想向天争命的决心和魄力。
二人立即拱手应道:“请家主吩咐。”
应无瑕冷着声音:“你二人选一支二十人小队,组成一支敢死队。我需要你们迅速离开队伍分散各处去打探我母亲和姨娘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将她们抢回来。”
窦平和应叁并没有多余的疑问,只是快速执行了命令。
“是,家主。我们即刻出发,不完成任务绝不回来。”
应无瑕道:“若是遇到应征,就地格杀,无需汇报。”
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