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小白挑眉:“你们在等什么人?什么人能破了大雅不能出雍城的局?”
小娅颂一直在观察大雅,大雅又开始安静下来了,她一直低着头,即便是哑巴也不可能毫无情绪波动吧?
就像之前那样对窦小白的渴她现在回味过来了,她之前激动地望向窦小白的神情分明是求救。
玉菇为何说是大雅想要跟窦小白动手?她为何要一直在隐晦又明显地强调大雅的不同之处?
大雅为何又如此听话地将错就错,就着表明是想要动手。
要不是窦小白反应快,他们可能早就离开了,又不是非他们家不可。
她确定窦韶华出门的那一刻真的是想要去对面的,但是身为镖头的玉菇的阻拦却是象征性意义的。
她要是真想要阻拦他们的离开便不该让她的人跟窦小白动手,也就是说她刚才是真想杀了他们,而非她口中所谓的谋生之举。
窦小白对小伙伴的怀疑了然于心,不过眼下不是下结论之时,眼下如何成功的将要将大雅带出城才是重中之重。
其实,他们之所以进雍城除了打探消息之外便是队长突然说城里有一个貌似于他们而言很重要的人在等着他们将她带出来。
所以这才有了他们的分别行动。
他们一直都很好奇究竟是谁,但队长又说跟着窦韶华便好,其他的不方便透露,主要是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明明才是综合实力最强的人,为何每次队长总是让窦韶华带头?窦韶华难道不是一个会下毒的大夫吗?
她的玄术学得还不如自己呢,为何偏偏自己不能带队,非要跟着她?
她此次一定要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回去跟队长说她来当小队领队,窦韶华一个闷葫芦,每次说话都要靠听话的人自行揣测,她还一直说心累。
明明最累的是他们这些听话的人才对……
窦小白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哎又走远了,她这个爱走神的毛病还是得改一改。
窦小白为了掩饰自己走神,她猛地咳嗽一声,随后盯着玉菇看了许久。
玉菇不知为何总感觉眼前这个话多爱走神还很能打的小女娃能将她一眼看穿?
“为何如此看着我,我哪里不对吗?”
她仔细将自己的周身穿着都审视了一番,最后还是没看出穿着哪里有问题。
窦小白眼皮子一掀:“你哪里都有问题,为何不老老实实回答我们的问题?为何要避重就轻,总是说一些尽耽误事的口水话?”
玉菇:“……”
到底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们理解的点有问题?
小韶华很是干脆地说了一句:“沐夫人,大雅我们要带走,我们也能带走。你若是再不说实话,我的毒针可是会告诉你什么叫坦诚!”
玉菇皱眉:“我说的一直都是实话呀,我们之所以用一些不下流的手段都是因为要保护大雅,大雅因为特殊的体质一直被人觊觎,有人总想将她当做炉鼎。
那些人来请镖并非是真的想要请镖,而是借请镖之由行不轨之事。故而我们这才不敢接镖,因为不知道进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玉菇再次叹气,“只有用了蒙汗药,他们才会乖乖交代他们的来历和目的,我们这些年就是用这样的手段保护了大雅免受伤害。”
“你说的炉鼎是何意?”小韶华先是揪住了玉菇话中的炉鼎二字问了一句,随即又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小伙伴们,问道:“她刚才有说这个吗?”
小伙伴们很是默契地齐齐摇头:“没有。”
小乐书好心地给她回忆了一番。
“沐夫人方才只说了大雅爹娘前后不在来了,他们剩下的人为了保护大雅,这才艰难在雍城生存,又因为道士的卦不敢离开雍城,日子越过越艰难。”
玉菇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轻笑道:“瞧我这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是这样的,大雅天生神力,许多人都想要得到她的神力,所以经常会有人使出一些不入流的手段。”
窦小白撇撇嘴:“这偌大的一个镖局竟没一个正常人!一个记性极差的镖头,一个口不能言的前镖头夫妻独女,一群看起来很强实际上很弱的镖师,这是什么奇怪的组合?”
玉菇神情尴尬:“可不是嘛,当初镖局最得力的镖师们皆跟着大雅爹离开了,那个死鬼丢下我和大雅就此消失无踪。
我一个继母带着一个不能说话的继女艰难在雍城求生,他却借口为了一趟镖便再也不回头了。”
小乐书道:“不对呀,我们明明算出来大雅爹是朝廷所害,大雅娘是病死的,你为何说他把所有能干的镖师都带走了?
你一会儿觉得他遇害了,一会儿又觉得他带走了所有人再也没回来?这前后不是很矛盾吗?”
窦小白点头:“就是啊,你为何前言不搭后语,总是一会儿一套说辞?到底有没有总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