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敢肯定,不过之前你确实对那位有很深的依恋感。”
“但是他不喜欢我,然后又发现了他什么秘密,所以我更加痛苦?”
盛安禾平静的分析着,不像是在说着自己的爱的人,倒像是在迫切的询问中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陆楚舟察觉到了,放下了手中的记录本和笔。目光直视着盛安禾:“你不爱他了。”是很肯定的陈述。
盛安禾一愣,故作轻松的说:“是啊,我不爱他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有什么好执着的。所以你看,可能我病就这样慢慢的好了,说不定以后都不用来找你看病了。”
嘴上说的轻巧,煽动的睫毛却出卖了她此刻的紧张。
“你不必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陆楚舟说完将桌上的水杯稍稍推向了盛安禾。
“我没有紧张。”盛安禾嘟囔道。说完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起来。
心理治疗结束后,陆楚舟让盛安禾把上次的药给停了,暂时不需要继续服用了。
盛安禾从陆楚舟诊所出来后,开着车上了高架。
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就开着车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漫无目的地开着。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来这里,难道她死在了飞机上?
可是入睡前飞机并没有任何异样,她也没有感到身体有不适的情况。
想不通的问题,想多少遍都无解,只是徒增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