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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番外5(3 / 5)

拖长了音调,“那这张纸为什么有折痕?”

秦方律手里拿的正好是那张猫耳小云在行李箱,纯真诱人的画面上横亘着一道折痕。

阮存云想起来,这是上次在床上看画看到兴起,他动作幅度有点大,不小心压到的。

阮存云恶人先告状,指着画纸问:“你先说,这纸上湿掉的痕迹是怎么回事?绝对是你弄的。”

“观察得挺仔细。”秦方律笑着压低声音,“想着你画画……喷上去的。”

亲耳听到答案,冲击力比想象中更大。

只是一句直白的陈述,阮存云就浑身过电一样地麻。

他生硬地接话,试图把话题转开:“蛋老师不太行,每一张都没画完,连背景都没有。”

“你不是说自己没看过画吗?”秦方律轻笑,轻易揪住阮存云的漏洞。

在他红起脸来的时候,秦方律优哉游哉地问:“你猜猜蛋老师本来准备画什么背景?”

“BALLS老师治好了我的阳尾。”秦方律突然念出阮存云微博小号的名字,“阳尾同学每次的评论都能精准解释蛋老师画的主旨,透过画面看故事,给蛋老师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阮存云一愣:“是、是吗,原来你都有看啊……”

“是噢。”秦方律刮了一下阮存云的鼻子,“蛋老师很早就眼熟你了。”

早已重合的两种身份在此刻又微妙地分开,阮存云神经微颤,莫名有点兴奋。

BALLS老师从身后拥住阮存云,温柔道:“所以阳尾同学,现在给蛋老师分析一下这幅画吧。”

阮存云舔了舔犬齿,故作凶狠地说:“蛋老师是个大变态,所以肯定不是‘家里’这种普通背景。”

BALLS微笑着挑眉:“嗯,继续。”

这个版本的猫耳男孩比公开的那个版本更加娇媚,或许是因为画的是阮存云本人。

阮存云点在纸上的指尖有点抖,耳朵不由自主地红起来,忍着羞耻道:“他蜷缩在破旧的行李箱里瑟瑟发抖的样子,看上去很冷,很可怜,大概是被人遗弃在这个灯红酒绿的会所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发现了这个小可怜,好心地喂给他一颗草莓补充水分,准备把捡到的小猫带走。但他是打算把小猫带回自己家里呢,还是准备带进深渊般靡乱的会所里呢……男人笑了笑,好像已经有了答案。”

秦方律钳着阮存云的胳膊,鼻息沉重:“会所都编出来了,嗯?少看点儿童不宜的。”

阮存云弱弱地说自己冤枉:“我是在揣测蛋老师的思路。”

“蛋老师才不想把你带去会所。”秦方律声音低沉,“蛋老师要把阮存云捡回家,藏在家里锁起来,每天只做一件事。”

阮存云承认自己奇怪的性/癖被这句话撩中,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BALLS……”

秦方律正把阮存云的手腕按到床上,两人激烈地吻到一起。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惊雷般响起。

秦方律全身一顿,懊恼地抱怨:“我妈三千年不打一次电话,现在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阮存云笑着喘气:“快接电话。”

秦妈妈开口便是:“阮夫人好。”

秦方律头一次被这么叫,喉头一梗:“……好。”

“小云在吗?”秦树问。

阮存云闻言立刻应了声:“秦老师!”

秦树很乐呵:“新婚快乐宝贝们,你们准备办婚礼吗?”

“还没开始打算呢。”秦方律说,“怎么了?”

秦树说:“我下个月准备回欧洲了,但我一定不能错过此等盛会。”

两边的父母似乎都对婚礼有很大期待,他们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秦妈妈一通电话把暧昧的气氛都搅散了,阮存云撸起袖子:“我们先把家搬好,再来规划婚礼吧。”

秦方律带着一脸无奈的欲/求不满,认命地开始收拾东西。

蚂蚁搬家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阮存云的东西被整整齐齐地摆进新家。

秦方律还收拾出了一个空旷的房间,阮存云问这个是干什么的,秦方律说用来当他们的游戏房。

阮存云不解地问:“客厅连电视就能打游戏了啊?”

过了几秒,阮存云自己悟了:“噢,你是说如果朋友来家里,我们可以在这里打桌游是吗?可以呀。”

秦方律只是笑而不语。

正式入住的日子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他们约好晚上和三只猫一起拍张全家福。

阮存云的房子已经空空荡荡,只剩下一个双肩包的东西。

今天是他们婚姻生活的正式开始,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阮存云想给秦方律一个惊喜,他知道秦方律会喜欢。

他拉开双肩包,红着脸清点了一遍里面的东西。

一对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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