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从马匹摔落。
“不!”容睿发疯一般地拎起手中的剑,对准空气就是一阵乱砍,“这不可能!”
不多时,他直接将剑尖猛的指向容冥和沈长宁,怒吼道,“李祯在哪!不说,本王即刻就杀了你们!”
沈长宁沉下脸,“他真是疯了!”
对她动杀意便罢了,毕竟如今的沈长宁确实没有什么后台。
可容冥不一样,容冥到底是南梁的摄政王,出生南梁皇室。
皇室中最忌讳明面上的厮杀,当初容冥只是砍了容睿一条手臂,就受了那样的重刑。
容睿若真的动容冥,回到帝京后,太上皇根本就不会放过容睿!
他不计后果了吗?
容冥横身一把将沈长宁拦在身后,周身的气息满是寒冷森然,低声道,“帝京中,我们的确不敢斗,但如今是在外面。”
“死了,把痕迹抹干净,然后随便编造一个理由就可以随便糊弄过去。”容冥道,“何况李祯回帝京,容睿不会有活路,他明白这一点,那必然得疯。”
沈长宁抿抿唇角,“那接下来该如何?”
她带容冥过来,本意是想跟他跳崖的。
这崖说浅不浅,但说深也不深。
以容冥的内力,借助崖间的那些藤曼,一定可以带她顺利落地。
现在容冥中了毒,一旦内力运转,加快毒发,肯定坚持不到悬崖底。
但以容冥和沈长宁二人的身体情况,也一样没办法冲破容睿和容擎的围剿。
容冥袖口中的指尖紧紧蜷缩,俊颜满是晦暗,“就跟原来的计划一样,往下跳吧。”
天地玄黄会保他不死,却不会保沈长宁。
而且他们唯有在容冥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出现,真拖到那会儿,沈长宁也不可能安然无恙。
既如此,唯有他自己想办法。
他的人,他来护就是。
何况...他自幼就不是将希望全然寄托于他人之上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