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钱侍郎断无此大逆不道之心,他只是心忧国事,仗义执言,这才授人口实,被有心之人利用,凭空诬陷。”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
“朝有奸臣,当着陛下与文武百官之面,仍敢污蔑中正之臣,长此以往,可还了得。”
“臣恳请陛下,铲除奸臣,肃清朝堂,如此,才方可保我大明,长治久安。”
瞿式耜这一番话,很高明,他不强调为钱谦益开脱,而是抓住朝堂中有奸臣不放。这样一来,不管结果如何,反正这水,是搅浑了。
崔呈秀和温体仁两个人一听,这明摆就是说我们俩是奸臣呢。
他们俩这时候反驳,那就不能说是不打自招,因为刚刚就只有他俩弹劾钱谦益,这时候要是不说点什么,那不就相当于是默认了。
崔呈秀立刻反驳,“话是他钱谦益说的,满朝文武皆在,可笑你瞿式耜还在为你的恩师推脱。”
“刚刚你还在说朝堂中有奸臣,那像你这般,只有私情没有国家之人,不是奸臣,又是什么!”
温体仁也立即跟上,“是忠是奸,陛下自有明断,岂容你瞿式耜在此搬弄是非!”
“如今陛下在上,百官在下,你们师徒二人就敢如此的搅动是非,目无王法,那私底下,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蠹虫之事。”
“这奸臣到底是谁,恐怕还不好说吧!”
瞿式耜怒斥一声,“奸臣已经自己跳出来了,一个是崔呈秀,还有温体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