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亲王,以后不许再这样对待范先生了。”
“范先生,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谢皇上。”
待范文程重新落座之后,黄台吉说道:“范先生,你刚刚分析的很好,继续分析吧。”
“是。”
范文程继续分析道:“皇上,孙承宗一向用兵谨慎,这一次却一反常态,主动给我军下战书,以求决战。”
“正所谓,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这其中,必定有蹊跷,使得他孙承宗不得不主动与我军作战。”
黄台吉听了范文程分析,觉得很有道理,便问道:“范先生,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这其中有何缘故呢?”
范文程略作迟疑,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个,恕臣愚钝,还未推断出这其中有何缘故。”
莽古尔泰冷哼一声,“切,说的挺热闹,到头来,不还是啥也不是吗。”
黄台吉瞪了莽古尔泰一眼,接着看向范文程,“范先生,勇亲王是个粗人,你不必理会他。”
“你刚刚的分析已经很好了,为朕指点了迷津。”
“皇上,那我们三日之后,是否要与明军决战?”萨哈廉问道。
黄台吉微微一笑,“明军说的是三日之后,那么,在这三日之中,必会放松警惕,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传我军令,今夜夜袭明军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