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特蕾西亚。
一位中位序列者,具体是序列几一直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但毫无疑问她是强大的。强大到可以跑到阿尔比恩这边落脚,满大陆跑着帮助弱小和贫困,她的人生几起几落,可谓是充满了戏剧性,但这始终没有磨灭心底最后一丝善良。
可想而知,这样一个女人她的意志力是多么强大。
侍奉皇女殿下这么多年了。
从奴隶市场出来开始,一直到今日,琴都没有见过玛丽有失态的时候。即便是她最伤心时,也只是一个人安静落寞的坐在一个地方,让人不由得感到浓郁的心疼,觉得她这样哀伤太令人心碎。
但今天玛丽殿下却把酒给洒了。
琴有些惶恐。
“哦,你说这酒啊,刚刚,嗯……”正开口的玛丽语调有了一丝丝的变化,似乎是有些惊慌,她忍不住呼吸急促一些,好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殿下?”
男装丽人有些疑惑,以为自己没听清楚玛丽在说什么,下意识靠近了一步。
“哦,刚刚我想起了自己在白枫宫时那场难忘的酒宴,不小心弄洒了酒,不碍事。”高贵的皇女丝袜美腿微微夹紧,来自两条紧致肉感玉腿上的丝袜触摸感,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令她有些无奈。
好像是自己坑了自己呢。
特别是……
琴没有注意到,当她谦卑的低下头时。望着她的玛丽眼眸里闪过了一丝仿佛能滴出水的媚意,在侍奉者面前,自己裙下居然恬不知耻的藏着一个男孩。皇女殿下的内心和表面此时是截然相反的,她忽然间有些理解为什么高恩那么多贵妇都喜欢这样玩了,这就像是一种隐秘禁忌的快乐,一旦品尝到了就很难对平淡感到兴奋。
这个时候,她身为皇女的尊严其实都已经交给了裙底的那位,而且这个小家伙明显不像表面那样可爱老实。
“我回去为您取一件备用的礼服。”琴这边准备先告退。
裙底里,被夹在美腿下,火热的呼吸不断轻薄在丝袜的粉嫩肌肤上,林恩听到这话,不禁是有些激动。他觉得自己再多藏一会,可能就坚持不住了,他为了能够缩小身形固定自己,已经是很冒犯的将手搭在了那曼妙诱人的小腿上。
不过手感确实棒。
估计那媚骨天成的女伯爵也得穿上丝袜,才能够一较高下。
“不着急,反正也没人看。”察觉到了裙底某人的激动,玛丽眼睛一眯,下意识的阻止了琴准备退下的举动,与此同时她的美腿也并拢收紧。
“您的魅力我也难以阻挡。”
总觉得今天的玛丽殿下格外的美丽,比以前像是多了点生气,就像是重新绽开的花儿。男装丽人被这分外绮丽华美的魅力所折服,脸色不禁是有些微微泛红。出于对皇女的敬重,在她周围琴是一直没有随便动用自己的能力。
不然那冰蓝长裙下的小家伙,早就被发现了。
“先说说吧,你来找我……嗯,我是说,嗯啊,琴你想说什么来着。”
玛丽微微侧身,嘴里发出了两声不明的喘息,似乎从小檀口里呼出来的气流要更热更粗。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高贵的皇女是有些不敢看着男装丽人,但又忍不住仔细盯着她,似乎是想看她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琴是绝对的忠犬,死士。
对于自己认定的主人根本没有丝毫的怀疑倾向,这个世界上对她来说唯一正确的事情就是,只要是皇女殿下说的事情,那就是正确的。
她愿意将自己的一切献给玛丽,包括这条被救赎的性命。
“殿下,坎贝尔家族的长子会见了许多人,大部分是金融领域的专家。看起来,他们准备出台的贵金属外流法案已经进入了拟定阶段。阿尔比恩在战争结束前借了不少贷款,单单使用黄金,储备应该是不稳定的。”
男装丽人开口就是一个近些日子来,上层社会流产甚广的消息,这也不算什么秘密了,应该说是必然的结果。
大陆战争打的太狠,高恩死了整整一代男人,阿尔比恩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对霍普士联邦完成肢解收割前,面对大大小小的贷款,还有远南殖民地的琐事,阿尔比恩就像是一个日落迟暮的巨人,很难说全部可以料理妥当。
为了避免黄金白银等贵金属大量外流造成金融上的糟糕后果,阿尔比恩准备趁着战后秩序未完全定下,做点什么。
“哦?那看来这倒是和白枫宫那些文官想的差不多,他们总算是认识到,钱的本质是什么了。”
玛丽皇女暂时遗忘了裙底的旖旎刺激,有些认真的思考着。她这一生,政坛、商界、非凡领域都走过,而且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自然是更能以多方位的角度去看这法案。
藏在裙底的林恩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他似乎嗅到了什么。
“唔嗯!”
忽然间,玛丽的檀口里又吐出了一丝奇怪的声音。就在刚刚,林恩的鼻息无意识间扫过了她敏感的内侧,差点没有令她直接失态。
“殿下?”
“琴……还有什么事么?”毕竟是皇室出来的女人,面不改色的玛丽贝齿微咬,转移了话题。
“哦,其实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