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束了跑步的锻炼后,就进了书房。
”今天给你教个词。”唐竞在案前站着,让妙钰坐到了凳上。
说罢,唐竞紧接着说出了他要教的词,“Судьба.”
妙钰蹙眉,没忍住笑了,看着唐竞说道:“什么......八?”
“是Судьба,不是什么八。”唐竞再读了一遍。
“知道俄语拗口,没想到如此让人听不懂啊。”妙钰感叹,感觉刚才那个单词短短一两秒的发音,够她研究一辈子的了。
“你按照Судьба,多读几遍就好,我们慢慢来,今天再教些基本的单词用语。”唐竞拿起案上的草纸看了看,又说道:“字写的挺好看的,练会了吗?”
“没呢。”妙钰半睁着眼,“我最多就是按照你写的抄抄,要是自己写,肯定是写不出来的。”
唐竞点了点头。
“Судьба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啊。”妙钰问道。
“这不读的挺好。”唐竞笑了笑,拿笔在纸上写着,不仅写了Судьба的俄语写法,还在后面跟了汉语。
唐竞将纸放到了眼前。
妙钰盯着纸。
Судьба一词后面跟着两个汉字——
命运。
妙钰怔了怔,命运啊,还真是跟两人现在的处境有点像,都是命运啊。
“真是个好词哈。”妙钰笑着,指尖点了点纸上命运一词所在的地方。
唐竞没说话,而是早早的坐在了一旁,手里依旧拿着昨天没看完的《封神演义》。
妙钰见唐竞在看书,便没在出声,头转过来,看着纸上的词,又看了看唐竞手抄的发音表,仔细地练习着最基本的一些知识。
屋外经久未消的雪压在枝头,时不时掉落下来几粒白沙。
妙钰百无聊赖时,望着屋外的景,心里思绪混乱。
本就是因为昨晚的梦,心里甚烦。
今日学俄语时,唐竞又给她教了Судьба一词。
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妙钰摇了摇头,将视线收了回来。盯着纸上的词。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做了噩梦,今天她感觉自己眼皮很重,一直找不到状态,只是硬撑着。
片刻,唐竞只觉得妙钰的声音弱了下去,甚至是一点都没有了。
他抬头望去,妙钰早已扭头趴在胳膊上,呼吸均匀,手里还握着笔。
见此情形,唐竞将手中书本合齐,轻轻搁置在桌上。
他将书房放着的毯子慢慢披在妙钰身上,尽量将她全身盖住,以防风寒。
“爷,朝中有事,喊您回去。”张全火急火燎的推门进来。
“怎么这么着急,福晋睡着了,小声慢慢说。”唐竞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妙钰依旧呼吸平稳,没有被吵醒的迹象。
张全立马屏住呼吸,悄悄地看向妙钰的位置,又看了眼唐竞,没说话。
“什么事?”唐竞见张全默声,便开口问道。
张全凑到唐竞耳朵旁,低声耳语。
说罢,唐竞站起了身,吩咐道:“等会告诉其他人,我的书房,我回来前不准有人进去。”
“是,爷。”
妙钰也不知道自己怎了,她感觉自己又做梦了,而且梦到的还是现代的事,可是她刚刚不是还在练习俄语吗?
像是一瞬的事,眼前事物早已千变万化,场景也是她所不认识的,不是她平常所在的家,更像是医院?
很久没有感受到来自家里人的关心,在梦里,她很贪恋这种感觉,即使知道这是梦,也想要这个梦再温存一会,再长一点。
甚至,可以一直这么下去。
妙钰嘴角上扬,很开心。笑得也很甜蜜。
醒来时,妙钰揉了揉眼,定睛在屋内寻找唐竞的身影。
寻了半天,屋内连个小飞虫都没有。
什么时候出去的?
妙钰起身,发现自己身上披着毯子,心里已对赞不绝口。
这人还怪好的嘞。
都给披毯子。
“嘎吱”一声,屋门被推开。
今日云层很厚,遮着太阳是一点没照下来。
到也不错,妙钰心里想着,就是冬天没有太阳会有些冷。
妙钰搓了搓手,离开了书房,向自己院里走去。
一进门,就看到绿柳青梅忙这忙那。
妙钰叫上绿柳青梅,准备再去街上寻一圈,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店铺。
“绿柳,上次那间铺子收拾的怎么样了?”妙钰问道。
“福晋,收拾的差不多了。基本能翻新的都翻新了,现在看起来绝对跟新的别无两样。”
“嗯。”妙钰点了点头,很满意,干活效率真的很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