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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纳妾(2 / 3)

南荨纳闷,这人不会自己动手么?

陆时衍出门倒霉,未带伞,一身湿透。

后面出来的小弟,一手拿着黛蓝色瓷花瓶,一手麻利脱下衣服,作势要盖在陆时衍头上,被嫌弃地躲了过去。

然后年轻公子的视线就直直望向她。

南荨僵在原地,停顿三秒,转身就走。

后面陆时衍惊愣,当他不存在吗?

身后踏水声响起。

南荨一愣神的功夫,伞下便多了一人。

二人向前走,一路沉默不语。

直到,“这是去哪?”陆时衍挑眉,不是送他回飘香楼?

二人已不知不觉行至小巷。

南荨恍然抬头,无辜望向身旁人:“戏馆。”

“你找下家了?”

陆时衍摇头,这妇人几次三番来他酒楼,跃跃欲试找活,他找人告诉她酒楼安全,她倒是丝毫不领情。

原来已经找好下家了。

雨愈发大,小小的伞面遮不住二人,雨水打湿男子的肩膀。

“不是,我是来这拜师学艺的。”南荨神色认真地回答。

陆时衍闻言挑眉轻笑:“那需不需要我给你提供个实练的场子?”

南荨眼神一亮:“我可以去酒楼上工?”

陆时衍仔细端详她高兴的面容,点头。

“多谢陆老板。” 南荨诚心实意地鞠躬。

陆时衍不语,抱手向前,这会儿是陆老板,刚才他就是个路人。

等人走远了,南荨才从喜悦中回神:“陆老板,你走得太快了,淋雨了啊。”

语罢,追了上去。

言戏馆内,赵招弟已经荣升为内生,距离成为女馆主的亲传弟子只有一步之遥。

赵招弟欢喜异常,热情地向自己将来的师妹诉说自己内心的喜悦。

南荨仔细听她诉说,替她开心。

时间飞逝,该回徐家用晚膳了。

南荨出去前望着赵招弟痴迷地甩袖练嗓的模样,决定不打扰她,自己悄然出门。

又至巷口。

此时雨已停歇,湿润的草香扑鼻。

南荨想起陆老板,那人跑得也是真快,既然不需要她的伞,为何要蹭伞。

好生奇怪。

飘香楼二楼暗室。

陆时衍倚门而立,眼眸望向案几上的纸上。

展阶于一旁陈述事情。

“公子,如您所料,那王老二的死因有蹊跷。他那妻子并没有给他造成致命伤,真凶另有其人。”

“属下们今日在王老二家附近搜到的那个价值不菲的瓷瓶应是徐家商铺的东西。”

“可能与徐家有关。徐正和王老二皆是赌徒,王老二总是压徐正一头,二人有起冲突的可能。”

陆时衍点头:“还有呢?”

展阶继续:“属下发现县令跟徐家经常私下来往,属下猜测,徐家有可能在为官家做事。至于其中的水有多深,属下暂未查明。”

陆时衍轻“嗯”一声,让人退下后,坐下。

这谋逆罪证自不会轻易让人查出,不过抓住了一条线,再顺藤摸瓜,没有什么会是秘密。

“南荨。” 陆时衍喃喃出声。

王老二的致命伤在腹部,那力道应是惯用左手的女子所为。而且有人亲眼见了那王老二出事前在徐家商铺内争吵不休,听声音是位女子。

而且那女子穿着徐家少夫人的衣裳。

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徐家少夫人因恩怨捅了王老二。

陆时衍本来是抱着试探的心上前,不过在看见那女子清澈如水的眼神后,他打消了怀疑的念头。

陆时衍失笑,他这几日忙着找罪证昏了头,捕风捉影的事情他竟也信了。

不过一点他很确定,王老二知道徐家与县令的往来,否则徐正不会在厌恶他的情况下还给他送银钱。

至于王老二的死,不是被灭口,就是与人结了仇。

陆时衍仰面轻叹:“看来得请徐少夫人帮帮忙了。”

捅了人的女子穿着她的衣裳,关系定是亲密。

另一边的南荨毫无所觉。

她正忙着操办几日后的纳妾仪式。

徐正脸色黑如锅底,徐老夫人特意嘱咐徐正要待在家中,往后有了孩子更是要树立起父亲的威严。

这会儿他可是不肯装下去了,根本不愿见南莲花,若不是她拦着,南莲花怕是还没过门就要鼻青脸肿。

南荨只得安慰徐正,她已经在物色过继的对象了,马上就会有结果。

徐正借着南莲花爬床之事不理睬她,徐老夫人也由着他去了。

南荨看着布置的喜气洋洋的新房,头一次觉得如此顺眼。

南莲花上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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