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奋力挣扎,试图起身的宋清辞,慕北宸手压了压,“大嫂,要乖点。”
倾身覆在她的后背上,吻落在她的耳边,细细摩挲她的耳垂。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宋清辞的身上,惹得她轻颤连连。
她又羞又气,想起身,肩膀被他一只手按住,动弹不得半分。
她气的低吼,泪水不受控制的溢出。
“慕北宸,你到底要怎样!”
“你说呢?我的好大嫂?”慕北宸语调很轻,动作却丝毫不轻。
在她的后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血腥味在他的唇齿间蔓延,他才松开。
宋清辞气的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这男人简直疯了!
泪水不争气的流出来,但现在她顾不得这么多了。
她必须和他划清界限!
咬牙忍着心底的怒火,“慕北宸,要就快点,我还要沐浴休息!”
“是吗?那正好,我帮你。”
慕北宸把人拽进了浴桶,看着她泛红的眼眶,长捷上还挂着泪,要掉不掉,楚楚可怜。
这样的宋清辞,只有每次要狠了的时候,她才会这般,平日里都是温婉端庄,说话的声音都是柔柔的。
宋清辞羞愤不已,“慕北宸,你闹够了没有!”
“当初你说好的,若是我不愿,你不会再纠缠的,怎么?慕二公子这是要说话不算话吗?”
“呵,在你看来,我这是纠缠?”
慕北宸倏地松开他,身子往后退开,眼神凉凉。
“好,我如你所愿,我倒是要看看,你进了国公府那狼窝,没了我的庇护,能不能安然无恙!”
话落,慕北宸跨出浴桶,穿着一身湿透的衣衫从窗户飞身离开。
宋清辞身子还止不住的轻颤,被气的,更多是不安。
她惹恼了慕北宸。
净浴房外,婢女冷秋走进来,看着趴在浴桶的宋清辞,不忍道,“小姐,您这又是何苦呢。”
“我没事,既然做了选择,我就不后悔,帮我更衣,我乏了。”
冷秋轻叹一声,只是道,“小姐,若是真的如慕二公子所言,那您嫁入国公府岂不是无用了?”
“不管是不是狼窝,我也是名正言顺的世子妃。”那她就能护着她的娘亲和弟弟。
这一夜,宋清辞睡得不是很好,满脑子都是慕北宸临走前说的话。
翌日一早,起来时,眼下乌青明显,饶是上了精致的妆容,也依旧遮掩不住。
此时的西苑内,宋夫人看着来给自己请安的女儿,拉着她的手心疼不已。
“清辞,让你受委屈了。”
“娘,女儿没事,倒是阿衡好些没?”
宋夫人微微诧异,“国公府差二公子带了大夫和药来,你不知道吗?”
“什么时候?”
“昨晚有些晚了,我还以为你知道。”
宋清辞想到昨晚慕北宸说他离开这一个月是去给她弟弟找药。
所以...他没骗她。
“怎么了清辞?”宋夫人看着她那变换的神情,不免诧异。
宋清辞摇摇头,柔柔道,“没事娘,那看的如何?”
“已经找到症结所在,只需好生服药,调理身子就好。”
宋夫人松了口气,看着她,语气不免自责。
“清辞,是娘无用,才让你不得不嫁给一个病弱之人。”
“娘,您说这些做什么,世子再不济,那也是国公府的嫡子,我又怎会委屈。”
宋夫人叹息一声,“娘知道你懂事,也聪慧,可日后嫁过去了,还是要谨言慎行。”
“女儿明白。”
和宋夫人闲聊了会,东苑就差人传话来了。
“夫人,老爷请大小姐过去一趟。”
宋清辞和苏夫人道,“娘,您安心照顾好阿衡,凡事有我,别担心。”
“娘知道,倒是你,这个时候别和你爹硬着来,等待来日。”
宋清辞嗯了声,看着宋夫人两鬓不知何时竟有些白发,明明,她也才三十出头啊。
她心底愈发坚定,定要好好坐稳世子妃的位置,保护好他们。
东苑。
宋清辞踩着莲花小步款款而来,进了大厅,对宋宰相见礼,“女儿见过爹爹。”
宋陈安扫了她一眼,接过妾室柳氏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
语气冷淡,“昨日慕二公子带了大夫和药给你弟弟医治,这事是你和国公府说的?”
“爹既然不愿为阿衡求找名医,难不成还不允许我找吗?他也是你亲生的!”
宋清辞语调难掩愤怒,捏着丝帕的手紧紧的攥着。
“放肆!谁允许你这般对我说话的!”
宋陈安怒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