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面试官，干嘛那么大火气？她把医院拆了？”
“看她不顺眼。”戚晴看到莫雨晗眼露凶光。
“以前见过？”
“没有，第一次见。”
“很丑？”
“倒也不是，其实还挺漂亮的。”戚晴看到莫雨晗有一丝得意，还有一丝不屑，戚晴在心里替她说：算你还有点眼力。
“你虽然平时嘴碎点贫点欠扁一点，对女士还是有风度的啊，更何况是美女，你今天咋了？”陆钰看着两个狗狗祟崇的女人，不露痕迹地问周洪涛。
“咳咳，我到现场之前去我办公室坐了会儿，为了体验一下办公环境，我打了把游戏，谁知道遇到一个猪队友，说她两句她就急了，骂了我十分钟。
“本来我都忍了，可是十分钟啊，老陆，你知道她后来用英文骂我吗？我一看这是个老外？你说我能忍吗？
“我直接开语音骂过去，她也开语音骂过来。我一听是个女的，想着好男不和女斗，可是她那英文溜得，跟母语一样，我心想咱是男人没错，可咱更是华国人，八国联军咱没赶上，现在面对一歪国娘们的挑衅，咱能认怂吗？能让一歪国女人给骂趴下不成？我就没停嘴，把她骂下线了。”
“那不就成了？对方都走了，你还把气撒到面试者身上了？”
“那疯子下线之前给我发了两个字过来：二逼！”
戚晴又看向莫雨晗：你没说这一茬啊？
莫雨晗：这不重要。
“遇到这事儿我也不想玩啥游戏了，就去面试现场了，哪知道一去就遇到那个疯子。老陆，我一连遇到两个疯子。我今天走背字儿，不行，你得陪我去烧烧香去去晦气。”
“面试的时候又咋了？”陆钰看出来了，老婆和女王陛下的表情说明，周洪涛要倒霉了，不是普通的倒霉，是烧香都不能转运的那种倒霉。
“我问她几个问题，她竟然凶神恶煞地怼我，简直不要太离谱，她一个来应聘护士的人，对自己的岗位没点B数吗？她这种人能跟病人好好说话？能让病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我看好人来了都得被她气病，病人来了得被她气死。”
“你这个煞笔，呆逼，二货，就你还民族精神，啊呸，别说八国联军，我看随便一个人就能让你煞笔精神发扬光大。你还好男不跟女斗，我看你斗得这么欢，你就没少跟女的斗。你还开医院，去看病的人都得被你传染，进去精神小伙，出来神经大爷……”
戚晴赶紧把电话挂断了，不挂断，还不知道莫女战“神”嘴里会吐出多什么让周洪涛吐血的话。
陆钰早猜出来了，果然面前这位是“疯”神之人，不能得罪，他心里默默给周洪涛点了根蜡。
周洪涛被突如其来的女声给骂得不知所措：老陆家怎么会有一个疯女人？不对，疯女人怎么在老陆家？卧槽！诉苦大会变成了撕逼大战，他还是被撕的一方，宝宝心里苦，谁懂？
这边，莫雨晗气还不顺：“把电话打过去，我要约他出来掰头，我让他尝尝八国联军的滋味。”
“好了，美女姐姐，别气了，再气就吃不下饭了。我问你哦，你是去应聘啥的？”
“医生啊。”
“你说人家还没通知你面试对吧？人家今天面试的是护士。”
“啊~是吗？”莫雨晗安静了下来。
莫雨晗眼珠子滴溜溜转，美少女战士变身贝儿公主：“陆先生，听说医院是你们开的？”
“是的，几个发小一起投资的。”
最初考察投什么项目的时候，陆钰不是很在意的，可是当他知道即将有两个宝宝时，他就特别想催医院的建设进度，紧赶慢赶也没有在宝宝出生前开张。
现在医院即将投入使用，他虽然没有时间去管，却还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老婆的好姐妹会去应聘。
“我能走后门不？你推荐我去。”莫雨晗问陆钰。
“可以。每个股东都有几个推荐名额，不过最终还是要得到三分之二的股东认可和HR的任职评估。”
“没问题，只要那个二货不装怪，我肯定能成功。”
莫雨晗咬牙发狠：等着吧，傻逼，看我怎么收拾你！遇到本女王，哼哼……
周洪涛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还在追问陆钰：那个疯子到底是谁？她为什么会用你的手机？
他只收到四个字：自求多福。
周洪涛想了半天，决定把自己送上门去。他不怕疯子，就怕疯子是“丈母娘”。他现在信息不对等，那个疯子知道他是谁了，而他却不知道那个疯子是什么来头，未知的信息让他很不爽。
第二天一早，周洪涛去商场买了些婴儿玩具，就把车往陆钰的家开。
电话响了，他看了看，用车载蓝牙接通了电话。
“妈，啥事儿？”
“明天星期天，回家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