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喘的,但是好像也不耽误什么。”
“那剩下两个人呢?”沈天舒急切地追问,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找到那个能把所有碎片都串联起来的线了。
杨福明仔细回忆了半晌,这才道:“剩下两个人,年长些的那个,年轻的时候身体还行,后来过了五十就每况愈下,也算是村里的老病秧子了,常年脸色蜡黄,总说自个儿右边这里疼得慌,我说带他出去看病吧,他又说没钱,怎么也不肯去。”
沈天舒看杨福明朝着右上腹比划,刚好就是肝胆的位置。
如此说来,这人其实是早就有肝病的。
“那最后那个年轻人呢?我感觉他身体还是挺健康的,为何反倒比别人出事的更早呢?”
“那孩子也是怪得很,从十几岁开始就总说头疼,刚开始还只是哭闹,后来疼得厉害了自己咣咣撞墙,撞得血肉模糊的也不肯停下来。
“村里人都说他是不是中邪了,那会儿还专门请村里年长的人帮他掐算过。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一只眼睛就看不见东西了……”
沈天舒这才明白,为何自己没有发现最后一具尸体的脏器有什么问题,原来毛病在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