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的凝重：“那孩子还是不肯洗澡，我的纸人都泡水了。”
虽然晾晾姑且还能用，但皱成那副丑样子已经不想要了好吧？
“嗯，等会儿我再做几个。”雨宫律有些茫然，先是安抚了一下首次照顾这种熊孩子的甘那，然后扭头看向……
在作为对方曾经直属上司的太宰治，以及搭档叛逃后才开始带熊孩子的中原中也之间，他选择了前者。
“芥川……那孩子其实是猫妖么？”
太宰治犹豫了一下，大概觉得解释起来比较麻烦，于是干脆承认了：“嗯，就当是这样吧。”
雨宫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如此。”
这样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不管是对他和织田作的敌意，还是对太宰的执着。
毕竟，猫咪就是这种不讲道理的生物啊！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对方的好忽悠了，中原中也还是呛了一下：“很明显不是吧，太宰你少胡说八道了！”
太宰治无视了对方的反驳，继续忽悠道：“这种时候只要把他连人带衣服一起按到加了入浴剂的水里，按久一点他自己就会脱衣服洗了。对了，有时候会晕过去，这是正常现象。”
雨宫律犹豫了一下：“这样会不会太粗暴了？”
太宰治怂恿道：“没关系，芥川很坚强的。”
雨宫律不再犹豫，站起来打算亲自动手，但下一刻却被抢走了活计。
“住手啊！我去，我去就行了！”
为了保住芥川龙之介的猫命，中原中也抢在雨宫律之前冲去了澡堂。
临走前，还不忘用一种看垃圾的目光瞪了眼造成芥川龙之介对洗澡有心理阴影的嫌疑人。
太宰治发出了无声的嘲笑。
真好骗。
另一个好骗的老实人雨宫律感慨了一句：“中也和芥川的关系变得这么要好了啊。”
太宰治面不改色，笑吟吟地附和了一句：“嗯，是啊，关系真好呢。”
叛逆的青少年和操心的老妈子，怎么不算一种关系好呢？
——
夏油杰和五条悟来的很晚。
晚到放弃了日常打宰的中原中也带走了芥川龙之介；晚到成功入职武装侦探社，失去了暑假的太宰治被夺命连环call催去上班；晚到雨宫律差点要投诉总监会压榨青少年。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
看到伏黑甚尔挑衅似的留在原地，显然没办法拼凑回去的留言碎渣，五条悟表示被狠狠地挑衅到了。
无视夏油杰的劝说，放弃了电话简讯等等一切简洁的方式，硬生生找了个术式可以修复信息的咒灵让夏油杰吃了进去。
莫名其妙被迫吃了颗臭抹布的夏油杰觉得很淦。
但五条悟向来是这个无差别创死所有人的样子，他已经令人心疼地习惯了。
于是仇恨值尽数转到了伏黑甚尔身上。
就在两个人拎着被修复好的留言条，找上门来准备找伏黑甚尔麻烦的时候，他们率先看到了雨宫律。
注：衣着华丽，金光闪闪的雨宫律。
老实说，不是不好看的。
那张脸就摆在那里，就是套个麻袋都好看，更何况这还不是麻袋。
华美、威仪，如果不是没有标志性无重力飘带，看着就跟壁画上的神人一般无二。
然而——
“……你那是什么打扮？”五条悟愣了好一会儿，眼眸亮起的同时发出了不参杂一丝智力的爽朗笑声。
“你是准备去传教么哈哈哈哈哈——”
被吵闹的笑声吵到了的夏油杰定了定神，笑吟吟的拉起那布料顺滑的袖角，看着饶有兴致的样子：“怎么突然想起来穿……”
实在看不出这是什么衣服，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参考了五条悟的说法。
“传教服？”
被小小地冒犯了一下，雨宫律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逮住了最近的夏油杰，微微笑了起来：“放心，你们也要穿的。”
被扼住手腕的夏油杰一愣，神情有些茫然：“……诶？”
“传教服。”见对方一副没听懂的样子，雨宫律好心地又解释了一遍。
并不知道自己重蹈了中原中也的覆辙，两个特级咒术师理所当然地被拖去换了衣服。
这些繁复华丽的衣物看着十分复杂，穿着也并不简单。
至少五条悟和夏油杰就不会穿。
虽然一个是因为养尊处优，一个是只在大河剧里见过这种服饰。
鉴于两个青少年拒绝接受至少表面上是女性的甘那的帮助，最后是雨宫律帮的忙。
既然两个人这么嚣张，雨宫律当然是选择给他们上全套了。
连配饰都要戴全了。
除了头饰。
这个需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