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但也不冷,还没到铺床单的地步。这不是家里办喜事,为了喜庆,才在用竹子编的席子上铺了层大红色的被单嘛。
林清微找来一块干净的抹布,擦了擦竹席,便躺在上面,渐渐睡了过去。
这一觉竟是睡到了天黑。
许修竹骑着摩托,去县里把庄宴接了回来。
许修远和许冬灵已经去上班了,未来几天都不在家住。
一家子吃完晚饭,庄宴一个人睡在了许修竹远的屋里,林清微有点不放心。
“小宴才来你家两天,我怕他不敢,你把他抱咱屋来睡呗。”
“怕啥,小宴就住咱对面,他喊一声我就听得到。”许修竹刚洗完澡回来,又是打着赤膊。
林清微就奇怪,“你是不是在接小宴回来的路上,和他说了什么。”要不然她儿子咋突然和她说要一个人睡了。
男人无辜极了,“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林清微哼了哼,“最好是。”
男人呵呵笑了两声,掀起她身上盖着的被子,坐了进来,“你昨天还说信我,今天就不信了?”
下午吃完饭,林清微又被孟蕾推回了房间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