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笑起来:“想要很多啊。”
“我想出门,想要吹风晒太阳,想看烟花和星星,想听雨声和鸟叫,想呼吸最新鲜的空气,想去更多没去过的地方。”
他说:“我觉得现在的我好幸福,有你,有哥哥,有随心所欲的生活,有这么可爱的小猫,好像一下子所有好事都落在了我头上。”
“今今,我要重新爱上这个世界了。”
他每说一句,临颂今眼里的墨色就会浓郁一分。
到最后积淀下来的不只有苦尽甘来的喜悦,还有太多的语言无法表达的东西,而它们注定都将随着过往远去,永远沉底。
“好。”
他压下眼帘,藏起所有的言语不尽,再抬起时,只剩温和清浅的笑意:“都会有的。”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
*
回到家,宁初开始忙前忙后安置福生的东西。
好玩的是什么都不懂的福生竟也跟在他后面忙前忙后,不知道在忙什么东西。
以至于跟得太紧了,宁初都不知道,一回身踩在福生脚上,给它踩出一声破音的喵叫。
“对不起对不起乖乖,我不是故意的。”宁初连忙蹲下道歉,抓起它一只前爪使劲揉:“不痛不痛啊。”
福生下巴搁在地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等宁初给它揉完左爪了,默默又把右爪递过去。
宁初:“?”
刚刚他有踩到两只爪吗?
猫爬架很大,需要安装,宁初不会,就把任务全权交给了临颂今。
等他把猫砂猫粮安排好,猫爬架也装得差不多了,把福生放上去,小猫崽欢喜得一下从底窜到顶,又从顶窜到底。
宁初陪小猫玩了一下午,又拉着临颂今陪他们完了一下午。
晚上临颂今准备去洗澡,他若有所思一阵,亦步亦趋跟进客房,盯着临颂今打开衣柜,又拿出睡衣。
后者一转身,两人撞个正着。
临颂今很自然地低头亲他一下:“乖,一会儿再陪你们玩。”
宁初却说:“临先生,福生的东西都搬完了。”
临颂今挑眉。
宁初接上下一句:“所以临先生的东西打算什么时候搬?”
临颂今:“搬去哪?”
“当然是从客卧搬回主卧。”
宁初一本正经:“你把东西放在客卧,又整天睡觉黏着我,家里你一个人就占两个房间,你好意思吗?”
临颂今被他毫无情绪起伏的指责逗笑了,一手拿着换洗衣物,一手把人抱起来走出房间:“不好意思,一会儿就搬。”
宁初被他提溜懵了,到了卫生间门口才反应过来:“哎,是搬东西,不是搬我。”
临颂今:“不要一起洗澡吗?”
宁初:“??”
宁初:“什么要一起洗澡?”
临颂今:“你刚刚说,我总是在睡觉时黏着你。”
宁初不明就里:“是啊。”
临颂今:“难道不是在指责我没有在别的地方也黏着你?”
宁初:“……”
临颂今笑笑:“走吧,一起。”
见他好像来真的,宁初面上红潮轰地一下烧到耳朵根,赧然推搡着从他怀里退出来。
“我没指责你啊。”他眼神乱飘:“你是不是想太多啦。”
临颂今盯着他,不说话。
宁初没听见声儿,眼神又飘回他脸上,小声问:“怎么了?”
临颂今垂眼:“好吧,是我想多了,我以为你愿意。”
很奇怪,他明明是很正常的语调,可听在宁初耳朵里,就是有了一种委屈的味道。
宁初心一下软的要命,自责心作祟差点就要答应。
还好理智回笼及时,硬生生又把一句“愿意”咽了回去。
“没有不愿意喔。”他咕咕哝哝:“就是你这太突然了,我还没准备……”
声音又小又模糊,临颂今一个字也没听清:“什么?”
宁初:“没什么。”
福生:“喵呜。”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宁初低头看见坐在自己脚边瞪个大眼睛好奇看他们的小猫,觉得看见了救兵。
“福生无聊了,我去陪他玩!”
他抱着弯腰抱起福生:“你快点出来,我们等你。”
说罢头也不回奔向客厅,自然没发现临先生一身委屈劲在他转身后一扫而空,闲散的笑意几乎要从眼底溢出来。
回到客厅,福生一看见猫爬架,立刻挣脱他继续蹦跶去了。
他用手心贴着脸,过了会儿又换手背,眼神不住往浴室方向飘,脸上热度还没退下,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他走过去一看,是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