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厉少卿说：“要不就低头认个错，先保住老王他们的编制再说。”
如果任由这帮人自由发挥的整下去，真的有可能让老王他们脱掉衣服，从体制内，发配到体制外，甚至有可能入狱。
厉少卿深深的吸了口气，望着老王问：“老王，你打算怎么办？”
原本年龄就很大的老王，一瞬间苍老了好几岁，嘴唇颤抖几次后，怯懦的说：“我不想脱这身衣服。”
相对于事实的真相，老王更在乎自己的利益，毕竟别人不能给他带来一分钱的好处。
已经为正义努力过一次，但没成功！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如果还要承受无法承受的后果，老王真怕自己会崩溃。
厉少卿默默的点头，忽然间也想了明白，一环一环，环环相扣，虽然把自己摘出去，但却又怕自己多管闲事，所以现在要逼自己低头。
“少卿，只要还留在系统内，早晚能抓到这些的马脚，如果这口气不忍，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莫杰劝完，拉着老王去旁边抽烟，老王也认命了，不管厉少卿做哪个决定，他都会支持，只是期望厉少卿能给自己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