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没有后顾之忧,不怕被威胁,想必谢清和还能安分点。”
陈菲冰忍不住夸赞,“夫君,你考虑的真周到。”
贾雨村对她拍马屁并不感冒,“你明儿告诉春桃夫妻二人,就说是我的意思,请他们在府中安心住下,若事情能成,我自会安排人给他们开路引,若不成,他们愿意的话,不妨在如州住着,没人会找他们事。”
陈菲冰感动极了,“夫君,你真好。”
这是发自肺腑的。
让匪寇待在自己治下,承担的可是掉脑袋的风险,他这样是完全为了她。
贾雨村抿了口茶,“先不提别人家的事。我且问你,想好哪日动身随我回胡州了?”
陈菲冰见他旧事重提,又觉得头大,“这个……夫君……”
贾雨村冷笑,“我知你不愿意。怎么,重生为人还忘不了你的宋郎?”
陈菲冰呆住,“你……你怎么……”
贾雨村毫不留情的打断她,“我怎么知道?你做梦都喊他,我自然知道。”
陈菲冰惊疑不定,“什么时候?”
贾雨村冷笑,“你刚来府上。怎么,还想问我怎么忍气吞声这样久?不妨告诉你,我私下寻访你的旧相识,总没有一个姓宋的,心里认定你只是口误。直到你说你不是尘世中人,我才恍然大悟,这是旧相好了。”
好家伙,原来不动声色还背调过她。
陈菲冰急忙解释,“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贾雨村似乎很反感这个话题,“你不必解释,我不该介意。这个事情,以后莫提,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陈菲冰急了,“我和宋朗没有什么,真的你相信我!我们只是谈过两个月,后来因为三观不同分了,真的,我们再没有别的。”
贾雨村将茶盏放下,不轻不重,“娇娇,是我太纵容你了。我说了,不许再提。”
他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嘲弄,“你非要告诉我你和其他男人有染,还两个月?”
他俯在她眼前,仅一寸之遥,“如你这般骚浪,他自然喜欢你的紧,连我也喜欢呢。”他面容冷若寒冰,“一想到此,我恨不得扼死你。”
这个人骨子里残暴嗜血,说想扼死,是真的想扼死她。
她怕越描越黑,只得道,“我们真的并没有什么,因为某些事,我现在十分讨厌他,请你放心,我并不喜欢他了。睡梦里不自觉喊出,可能是和他吵架,我真的不记得了。”
贾雨村冷笑,咄咄逼人,“那就是以前喜欢了?”
陈菲冰不敢说是,只得迂回道,“我那时候不成熟。”
贾雨村阴阳怪气,“是宋郎让你成熟了?”
陈菲冰想了想,这话其实没错,但她不敢再激怒他,“和他也无关罢,只是我突然认清了自己。”
贾雨村不想和她讨论这个话题,径自躺榻上。陈菲冰见状,知道他有心结,能忍到今天不发作已经很难得,他还不计前嫌为春桃事筹划,她真的很感动。
小心翼翼躺他身边,直觉他周身冷三个度,她没敢太放肆,“夫君,我能抱着你睡吗。”
这是示好也是试探。
贾雨村翻了个身,并不看她,半天,才冷冷道,“你这样问,你的宋郎如何回答?我学习下。”
陈菲冰暴汗,男人吃味起来太可怕了。
她紧紧贴着他后背,“那个狗东西不配我问。还有,我们……没有……就是没有实质接触过……”
贾雨村闻言转过身,笑的越发嘲讽,“这么说,该做的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我是不是还得庆幸啊。”
这个人阅读理解能力强大到让人害怕。
陈菲冰忙搂住他,“夫君,你在吃醋?”
贾雨村并未回答,翻身压住她,“我的女人,我不喜欢其他人染指。若我见到这个宋郎,我会杀了他。”说完,他低头咬上她的唇,又狠又重,顿时血腥味弥漫,“记住,你的夫君是谁。”
说完粗暴的掀开她衣裳,“我恨不得……当着他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