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牧野撇了眼旁边的两人冷笑道“抽风呢,别管他俩”
这是他和牧野的第一次见面。
第二次见面他们约在了一家川菜馆子,信语晨嘴馋想了几天的四川菜。
信语晨带着温暖,而周柏崇也顺带带上了牧野。
温暖话少,一路上都是信语晨在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等到了菜馆才发现火爆程度堪比春运,门口早已排上了长队。夏天的晚风吹的叫人燥热,信语晨抱怨排队的人太多。又看见温暖脖子后面被花蚊子咬了几口包,直呼要去药店买风油精。
温暖安慰发脾气的信语晨,等小公主脾气不在发作,牧野带着三人大摇大摆进了大厅。
“我就说牧野有办法,周柏崇你以后也给我学学,像你这么老实我要跟着饿死了。”信语晨用开水烫着瓷碗,温暖好奇问她用了什么办法。
“能什么办法,牧野给了十张毛爷爷呀。哎呀,忘记给你买风油精了。”
信语晨刚要起身去买,就瞧见牧野掏出一盒药膏。
“旁边就是药店,刚才顺带买了。”
牧野解释完,信语晨又要求周柏崇赶紧拜师,每天像个闷葫芦,总有一天会被他闷死。
周柏崇拍着牧野的肩头,“你行啊,兄弟。”
温暖不太能吃辣,吃了几口水煮肉片,嘴唇已被辣的通红。牧野见状倒了碗醋放到温暖面前 “你蘸着吃,可以解辣”
说完又起身去冰柜里拿了盒冰牛奶“辣的不行就喝口牛奶”
温暖接过牧野手里的冰牛奶道了声谢谢。
信语晨有些自责“怪我只想着吃这家的牛蛙,忘记你不能吃辣了”
“没事,反正我晚上吃的也比较少,我就当尝尝鲜” 温暖喝了口牛奶,冰冰凉凉,很舒服。
温暖看了眼对面的牧野,他吃了口才上桌的水煮鱼皱了皱眉,似乎不合他的胃口。
“暖暖妹妹什么时候回美国?”周柏崇边问边给信雨晨夹牛蛙,小小的盘子里已经堆成了个小山头。
“这个月底回去”
“下次什么时候回国?”这会问的是牧野,他和人说话的时候特别喜欢看这对方的眼睛,倒像是研究里面的情绪。
“应该等到高中毕业吧”
“得,那还有一年多”信雨晨叹了口气 “等姐姐我这个假期去找你玩”
信雨晨一直想去美国,原本定的是等到高中毕业就去,奈何签证出了问题,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这次温暖回来,舅舅一家已经订好了去美国的机票。
晚饭结束他们去了最近很火的酒吧。
因为是临时提议,去的时候只剩下吧台的位置没人坐。
酒吧里的经理看到牧野来的时候似乎特别意外,“祖宗,你来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就来?今天是周末只剩下吧台的位置了”
“没事,带朋友来随便坐坐” 牧野领着三人往吧台方向走去。
四人在吧台处坐好,温暖和信雨晨坐在中间,一左一右分别坐着周柏崇跟牧野。
吧台的对面是一整墙的酒,调酒师是两个外国小哥,从两人说话的口音中可以听出是意大利人。
牧野给温暖点了杯草莓苏打,调酒师疑惑的看了眼温暖。
牧野解释道“她还未成年”,小哥点点头表示理解。
“Negroni ”牧野给自己点的是罗格罗尼
Orson Welles对他的形容是 “The bitters are excellent for your liver,the gin is bad for you.They balance each other ”
酒吧的歌手轻轻吟唱,低醇的嗓音像是丝滑的热可可,今夜又是谁的不眠夜?
信雨晨和周柏崇在低头私语,温暖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的草莓苏打水,杯子里的粉色小气泡一闭一合。
“你很无聊?”牧野低头问她,他离温暖坐的近,可以清晰的看到温暖耳朵上的小痣。
“时差还没调整好”温暖一时不知说什么,随口邹了个借口。
说完又觉得太假,回来快一个星期了时差怎么倒也倒过来了。
牧野没有点破她,只问酒保要了两套骰子。
“玩个最简单的,比大小怎么样?”牧野把另一套骰子推到温暖面前。
“我不太会玩。”
“没事,我教你。”
接过骰子几轮下来,温暖一直在输。
信雨晨说牧野欺负女孩子表示不服,示意要周柏崇参战。
牧野没在继续,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说“今晚的战争到此结束”。
信雨晨觉得无趣,转身又和周柏崇说话去了。牧野拿出金属打火机,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