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能去并州走一趟,那是你们兄弟的情义;
如果不能去,不勉强,我们还要赶路。”
袁守诚的兄长不冷不热地说道:“既如此,最近家中事忙,我们就不去了。等你们将他们接回来,我这个做兄长的再去上炷香吧。”
“也罢,那就这样吧。”何文承没有强求,更没有多话。
姑父这个兄长果然是吝啬刻薄,只知认钱的。
分家时强占了六间铺子和几座宅子;
袁守诚不争不抢,只得了两间铺子。
现在的财产还都是姑父、姑母这些年挣下的。
如今弟弟去世了,他首先惦记的竟是亡弟的那两间铺子和弟妹的嫁妆庄子。
以后与这一家,自然也没有了来往,再多说多想无益。
何文承几人上了马车,赶到了镖局,和镖师们会齐。
正午十分,一队镖师和车马一路出了京城,直奔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