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打算和我们斗,当然,在这两个时辰内就算它又回来我也能抵挡他。”
“那它撤走是为了等太阴星移位吗?”任杜拍了拍箱体,示意荀重继续前进。
“不知道,或许是这样,除了鸾生的衣筒,还有状态未明的大人在,它自然没必要白费力气,当太阴星出张宿,螭吻一定会回来,它似乎很不愿放过大人。”
“祁柳,照你这么说,衣筒保持鸾生也没有用了?”
“嗯,更何况衣筒的身体根本不足以支撑两个时辰,以今日借来的张宿威能,维持一个时辰就够衣筒死一回了。”
“那两个时辰之后怎么办?”
衣筒最后的疑问问出口,所有人都沉默了。
“先求援吧,或许能来得及,吕工、祁柳,放只信使回去。”任杜做了求援的决定。
祁柳立即掏出一张白纸,毛笔挥毫间画出两只栩栩如生的鹦鹉,吕工对着画中鹦鹉说了我们的位置和处境。
祁柳抖了抖手中的鹦鹉画,两只水墨鹦鹉从画纸中飞出来,将吕工的声音重复一遍后就飞入夜空了。
任杜吩咐衣筒解除鸾生,衣筒的红衣变成星光退散,重新露出一身白衣,然后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想要借用神力,让神附身,自然要接受神的考验,用身躯和意识承受重压。好在衣筒并没有伤得太重,相鎏将他扶到被褥上,立马就睡着了。
就在衣筒入睡得的同时,相鎏开始用公鸭一样难听的声音喊道:“大人动了!大人睁眼了!啊!大人您怎么坐起来了!”
嫘绛老人立即捂住他的嘴,他迅速地掏出四枚系着红绳的铜钱,也就是厌胜钱,他将四枚厌胜钱挂在自己腰间,像个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
“嫘绛大人......。”众人吓了一跳,齐齐担忧地看着他。
“我没事了,你们别放心吧。”嫘绛老人先是看了看衣筒的伤势,然后不理睬嫘琼和任杜几人的慰问,径直走到箱子门旁望月。
“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子时不久。”
“还好,果然有大吉昌。”嫘绛老人喃喃自语地说。“荀重,停下来,你们在这里等会,我要去办点事,相鎏、吕工,你们两个跟我来。”
“大人。”在嫘绛老人出发前,任杜抢先说到:“方才螭吻化身袭击了我们,才刚刚被衣筒拦下,随时都有可能重新出现,大人现在出去恐怕不安全。”
“放心吧,一切我都清楚,你不必劝我,你们就留在这里,我们去去就来。”嫘绛老人拍了拍任杜的肩头说。
随后嫘绛老人又让吕工将我背起,一行四人离开荀重,随着嫘绛老人走向低谷中的密林。
当晚的月亮有一丝阴缺,坐落在南方低空中皎洁。